陳小武一時半會倒不想走了,他要會會那個神秘的輝哥,竟然敢冒充何氏集團的領導,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李鬼。順便給莫穀峰打了個電話,讓他趕緊過來下。
店老板小聲的問道:“兄弟,大哥,那我店裏的損失……”
店老板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陳小武了,他年紀比陳小武大,但能耐又低太多。
陳小武說道:“放心,不會少你的!”
他從口袋裏掏出那張淩芸留給他的銀行卡,遞向店老板:“隨便刷,別跟我客氣!”
店老板沒有接,苦笑著說道:“你看,我這小店像是能刷卡的地方嗎?”
陳小武嗬嗬一笑,說道:“也是,我出去給你取點錢來!”
沈斌表示要幫陳小武去取,陳小武揮了揮手:“還是我自己去!你們在這裏守著!”說完拉著張曉雨的小手往外走,打算給他父女倆買身幹淨衣服。
張儒相在後麵跟著說:“不用了不用了!”陳小武沒有理他,一直向前,張儒相沒法,隻好跟了過去。
走到門口,陳小武轉身對店老板說道:
“對了,差點忘了,準備桌飯菜,好酒好菜盡管上,要快,一會我們回來要有吃的,別擔心錢!”
店老板忙應答著,心裏卻嘀咕,這群祖宗還要吃飯啊,啥時候能走哦,待在店裏等著那群人回頭打啊,一會打起來了店子不知道會被砸成什麼樣,唉,今天日子不好啊,遇到這等倒黴事。
沒過多久,等陳小武和張儒相父女一起回來的時候,眾人都是一驚。
吃驚的是張儒相和張曉雨與去之前的反差之大。
兩人都洗過了澡,梳理了頭發,換了身幹淨的新衣服,張儒相穿了身簡便的西裝,他相貌英俊,皮膚白皙,舉止得體,顯得溫文爾雅,而張曉雨穿了身粉色的公主裙,紮著條馬尾辮子,圓圓的白嫩臉蛋上還掛著兩個天然的小酒窩。
陳小武把他們兩人牽進來,正色道:“以後這兩人是我的人了,誰也不能欺負,張先生以後跟著我幹活吧!嘖嘖,真是好看,兩人都好看,哈哈!”
說完他用詢問的目光看著張儒相,張儒相還沒有回答,張曉雨搶著說道:“好啊好啊!”
張儒相表示感謝,不停的謝他的相救之恩,接濟之恩,收留之恩。
陳小武聽不習慣這些,他點了點頭,看著店子裏麵的一桌飯菜,拉著他們入席。
張儒相父女早就饑腸轆轆,趴在桌子上狼吞虎咽。
“慢點慢點,都是你們的!”
安心的看著看著他們吃著,陳小武心裏充滿了柔情,這是他少有的時刻,不禁又想起了到美國的淩芸,唉,不知道她一個人吃的如何,住的如何?有時候不知不覺間,一個念頭湧起,那思念之情就如傾瀉的洪水般,再也克製不住。
陳小武呆呆地看著他們,想著自己的心思。
一會兒工夫,張儒相吃了兩碗飯,他放下了筷子,向陳小武問道:“這位兄弟,請問怎麼稱呼?”
“我姓何,單名一個威字。”
張儒相答應了聲,很靦腆的喊了聲:“何先生。”
陳小武咧嘴一笑,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叫自己。
這時店老板又走了過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陳小武哭訴:“這位大哥,您別管這事了,您管得了一時管不了一世啊,輝哥勢力太大,沒錯,您是過江龍,您不怕他,您沒事,您走了,我們這些人可就慘了!他和那個欺負人的混蛋在本地可以說是隻手遮天啊。我們都是做小本買賣的,可惹不起大集團的人啊……”
陳小武打斷他的話,笑道:“若是其他人我估計管不了,但他要是何氏集團的人,老子我還非管不可了。”
“嗯?為啥?難道您跟那何氏集團有過節?哎呀,你太年輕不懂的裏麵的厲害,那集團在全國都是排的上號的大財團,你有多少能耐跟他們橫,我勸你莫要強出頭,趕緊逃命去吧。”
陳小武雙手一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摸樣,笑道:
“我就樂意。”
“唉,年輕人啊!”店老板搖了搖頭,歎著氣走開了。
就在這時,門外一片叫嚷之聲,那撥人又來了,不同的是這次來了幾十個,進來的有七八人,還有數十人在外麵守著。
店子外麵停著三輛麵包車,五輛小轎車,陣仗不小。
沈斌等四個保鏢站起了身子,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
“我們有點麻煩了老板!”沈斌的語氣有點凝重起來。
“怕什麼,一起放到就是了!”一旁的葉虎倒是滿不在乎的樣子。他把兩個拳頭放在胸前,雙拳撞擊了下,又扭了扭脖子,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張儒相和張曉雨放下了碗筷,兩人盯著害死妻子害死母親的仇人,目光充滿了仇恨。
突然一聲爆喊:“裏麵的狗崽子們還在嗎?”
狗鏈男首當其衝,第一個跨了進來,他剛才受到了奇恥大辱,要是找不回這個場子,估計會被自己的小弟明裏暗裏恥笑一輩子,恐怕再也沒法在這個圈子裏混了,於是複仇的事情他最為積極,在他的印象中沒有輝哥辦不成的事情,縱使他今天麵對的人有些能耐,但應該也不夠輝哥碾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