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當兵當傻了,說完之後自己都驚訝,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有覺悟了?
濤哥揮揮手:“話是這麼說,我這也是抱怨一下,所以我感覺這政策啊,就是說著好聽,哪個農民工有工作證明啊?哪個單位給農民工開證明啊?”
“這話也對!來,先喝一個!”
龔曉宇勸慰道:“不過我和你說啊,這個牛哲可不是那麼簡單的,我可是知道的,做什麼事情還是講究方式方法的。”
龔曉宇本來想讓他去找自己老爸的,不過想了想還是有點不妥,畢竟老爸是警察,總不能連這事都管吧?讓一個省廳的領導去查農民工拖欠工資的事情,那他還忙別的事不?
“我也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大不了就和他拚了,真以為咱當兵的好欺負呢?”
劉濤恨得咬牙切齒的,看的龔曉宇忍不住笑了出來:“怎麼的,你這坦克兵沒了坦克還能上天啊!”
“少來啊!有坦克也不能上天啊!”
“哈哈!……”
雖然僅僅是一麵之緣,不過龔曉宇覺得這劉濤有點意思,可能他們都是當兵的人,比較有共同一樣,龔曉宇請的這頓飯一來是覺得這兩個人有點意思,二來就是從他們的口中了解一下牛哲的為人。
結果很顯然,一無所獲。
畢竟這年頭,哪個老板不拖欠點農民工工資?這是很正常的事情,牛哲的生意做的那麼大,怎麼可能不做點這種事情,基本上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
不過卻和劉濤聊的挺開心,雖然以後不一定聯係,管他呢,不能做什麼事情都目的性太強了,開心才最重要。
的確很開心,龔曉宇回去的時候都走不了直線了,到家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這酒喝的可真是開心了。
老媽已經睡了,龔曉宇沒敢出聲,不過老爸的書房倒是亮著燈,於是龔曉宇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
龔衛國聞了聞問道:“你怎麼喝了這麼多酒啊!趕快洗洗睡去吧!”
龔曉宇擺擺手,呼了一口氣說道:“等會,我跟你說啊,我今天看到那個牛哲了,杜曼我是勸不動了,她還能搭理我就不錯了,至於那個牛哲,我可以百分之百肯定他有問題。”
“哦?什麼問題?”
要是放在兩年前,龔衛國才不會把龔曉宇的話當真,但是現在不一樣,畢竟龔曉宇雖然是剛剛進入特種部隊,但是所接受的訓練都是軍方最頂尖的了,察言觀色是特種部隊情報站最基本的技能,或許從他的視角能發現點什麼也說不定。
龔曉宇:“他那個司機,不簡單,不是普通的保鏢,是一個槍手,而且很老練!這能是普通人嗎?”
“哦?你是怎麼看出來的?現在有很多保鏢都是退伍的軍人嘛,這沒有什麼好稀奇的。”
龔曉宇冷哼了一聲,舉起自己的右手說道:“我天天玩搶,你可以看,隻有手槍會造成繭子,但是我的手隻有虎口有,真正老練的槍手,小拇指的下側也是有的,我在特種部隊的老兵受傷看到過,你自己想想吧。”
龔衛國倒吸了一口冷氣,他相信自己的兒子肯定沒有撒謊,小拇指有繭子,這倒是沒有聽說過的。
眾所周知,開槍的時候基本上是用不到小拇指的,但是事實上,除了虎口意外,小拇指也是受力點之一,保持槍的基本平衡,這一點不是當兵的,或許不經常打槍的不會注意到。
就像是龔曉宇這樣的,先不說在紅鷹旅那屬於子彈管夠的架勢,到了特種部隊之後更是每天好幾個彈夾,甚至應用射擊一練就是一天,小拇指也沒有起多大的繭子啊,隻是硬了一塊而已。
在那個司機握著他的手腕的時候,他就發現了這一點,並且那個人的力道雖然不如自己,但是那人絕對是一個槍手!至少是一個玩手槍的高手。
龔曉宇:“事就是這麼一個事,老爺子你自己琢磨吧,我覺得你目標放在他身上沒有錯,今天我還遇到幾個農民工,牛哲欠了他們一筆錢,反正我覺得不是表麵上那麼簡單,讓人盯著點不會有錯的!”
龔衛國點點頭:“那就先盯著點,這事還不能打草驚蛇,如果這個牛哲真的有問題的話,那證明他實在是隱藏的太好了,以後肯定會更加的謹慎,真是一個難纏的家夥!”
“所以才需要你們警察嘛!我去睡覺了,你也睡吧!大晚上的!還抽煙!掐了睡覺!”
“嗬嗬,行,睡覺。”
相比於以前父子兩的狀態,現在不知道要好了多少,龔衛國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龔曉宇的變化,這是讓他欣慰的,雖然還是以前那樣的性格,但是畢竟現在幹點什麼事情都靠譜多了。
龔曉宇躺在床上就昏睡了過去,至於濤哥和小德子兩個農民工,龔曉宇也沒有在意,就像是路人一樣,雖然他是軍人,但畢竟也不是救世主,什麼事情都要參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