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還是早些歇息吧,明日不是要去張府嗎?起早到集市上買些禮品,也別折了禮數。”劉鳳兒見楊羿天沒有心思睡覺,主動勸道。
楊羿天倒也並非沒有倦意,而隻是自己有些事情來得太突然,有些招架不住,要知道這談婚論嫁之事,他是萬萬沒有想到會這麼早就來到。看著劉鳳兒是又怕又愛的,也不知道心裏到底是個啥滋味兒。
但楊羿天卻不好直接否了人家的好意,隻有乖乖地爬到了床上,兀自往身上掖著被。
劉鳳兒仿佛得了個寶似的,急忙向楊羿天的身邊湊合,趁楊羿天沒有防備,一把將他的胳膊抓了起來,一口咬了上去,等他鬆口之後上麵已經留下了兩行深深的齒疤。
楊羿天疼得急忙把胳膊收了回來,麵對自己受了這不明不白的攻擊想要尋個理由。
“你幹嗎咬我啊?我沒有犯錯誤啊。”
劉鳳兒仿佛覺得自己天經地義一般,笑臉一揚,掐著楊羿天的鼻子說道:“你呀!小壞蛋,你們男人有多少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三七四妾都屬平常,更加何況你這麼優秀的男人。我這樣做是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讓你永遠記住我才是你身邊最重要的女人。”
楊羿天愕然,他沒有想到劉鳳兒是因為這個要咬自己,自己何曾想過要再娶?難不成古時候每娶一個老婆都會被對方咬一口,那豈不是慘得狠。
劉鳳兒見楊羿天,小嘴一撅背過去了身子,自己在那嘟囔道:“哼!壞蛋,你自己玩吧!”
楊羿天見她背了過去,露出了雪白的背,用手戳了一下她問道:“鳳兒可曾怕過什麼東西嗎?看你今天的樣子可是比那個公子哥還要凶呢!”
鳳兒怕她又用手戳自己,又轉過了身子,與他麵對著,她卻不曾如此近距離的與一個男子這般接觸,也不免害起羞來。
“天下間似乎還沒有鳳兒怕的東西,就算有你也找不到……”鳳兒口裏說著,但心理總是心虛,雙手護著腳心。
楊羿天何等的聰明,早就看出了她那點小伎倆,倒也不去揭穿,故作疲倦狀說道:“睡覺吧,明天還要去範年的家中去看看。”說著閉上了雙目。
劉鳳兒見楊羿天不再說話,雖然不願,但封建時期的女子卻不敢輕易地擾了夫君的美猛,雖說剛才自己咬了他一口,但那也是例行公事,昨天夜間才從娘的口中得知,於是也隻好自己沒趣地閉上了眼睛。
美女在旁哪有不亂的道理,楊羿天裝了一會,聽劉鳳兒的呼吸平穩了許多,知道她已經進入了夢鄉,雙手往下深抓住了她的腳。
鳳兒的腳一被捉,立刻就全身酥麻了起來,也從夢中醒了,哎呀地叫著。
“相公,哎呀!饒命啊,別弄……”
鳳兒扭動著雪白的身子,想要逃離開楊羿天的魔爪,但是楊羿天哪裏會放她,一隻手長驅直入了過去,將鳳兒壓在了身下,二人急促地喘著氣。
“鳳兒……我……”一時之間,楊羿天似乎不知道說什麼好,但劉鳳兒卻用手一捂他的嘴柔柔地說道:“相公……鳳兒既然已經嫁給你了,就是你的人,不過總要憐惜一下鳳兒的身子。”
楊羿天難抵,卻也略顯溫柔地將鳳兒摟在懷裏,非是他不想……,而是她覺得這個女人是不可褻瀆的……。
床前的蠟燭被窗外的一陣風吹滅,整個房間一下子被黑暗籠罩了。女人天生懼怕黑暗的因素,使鳳兒緊緊地抱住了楊羿天不算強壯的身軀,二人一下變得緊了起來,原始的念頭占據了楊羿天理智,輕撫著鳳兒極具彈性的皮膚,接連又響起了撕破幔簾,床腳吱呀的聲音,一唱一喝,好生雲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