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藥吞下去了,但並沒有馬上斃命,可以證明對方並沒有放棄自己的意思,不過看這位黑衣人一副有仇的報仇有怨的抱怨的模樣,要想保命的話,還是要自己努力。
“我們之間似乎有些誤會,我對組織絕對是忠心耿耿,不會有二心的,水仙可以為我辯解這一切。”
楊羿天理直氣壯地辯解著,現在他隻能孤注一擲的將重碼都壓在水仙的倒戈身上,盡管他知道暫時這種情況成功的幾率很小,弄不好還要被水仙倒咬自己一口,但也總比坐以待斃的強。
黑衣人像是不敢相信,又略帶了幾分驚奇道:“水仙難道沒被你害死?”
楊羿天心中真是暗暗地長出了一口氣,原來組織上是以為自己將水仙給害死了,這才叫黑衣人用毒藥來牽製自己,看來這些家夥的消息也不算是太靈通。
“我怎麼會那麼幹?我對組織的忠心可照日月,對水仙更是像供菩薩一樣養著,平時還生怕她有一點的不順心。您說像我這樣的奴才和手下打著燈籠滿世界組織上也找不到幾個。”
黑衣人自然不能聽他一麵之詞,畢竟自己是從組織上得到的消息,但其中有一點疑問就是沒有找到水仙的屍體,所以說還不能判定人是否已經死了。
“你不用解釋太多,水仙的生死與否暫時與血哭一點都沒有關係,等到她哥哥來到你這裏之後,見不到人自己你就會得到應得的報應,根本就不用髒了我的手。”
言罷,黑衣人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殺星已走,楊羿天終於可以讓緊繃著的神經放鬆一下了,他用手指想讓那些藥丸從胃裏吐出來,試了好久都沒有成功,那藥丸就像早已經預知了一樣,躲在了一個保險的地方。這東西留在自己肚子裏的確是禍害,萬一剛才那個叫血哭的掛了,或者那一個月忘記給自己送解藥,那可就要苦了自己了。
楊羿天很是擔心徐九川的傷勢,想盡快找到他看看這個家夥死了沒,不過有很大的可能這小子正躲在一群女人的中間療傷,再仔細一想在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恐怕沒有一個姑娘能讓他看得上的。
搜索了幾個可以藏人的可以地方,都是無功而返。看來徐九川不僅采花有一套,隱蔽的功夫也是一流,要是被自己也輕易找到,這小子的狗命也不能活到今天。但再往深處一想,如果有一個同樣精於隱蔽的殺手埋伏在周圍的話,那自己豈不是一點防備偶讀沒有。要想在這種情況下保住小命,就得想辦法弄個秘密親衛隊,這樣敵人難以發現不說,在自己處於危機的時候還能恰到時機的幫上忙。但想找到這麼多的精於隱蔽的人也不是容易的事情,最直接的辦法就是雇傭徐九川紅花會的人,那些家夥自然雖然沒全接觸過,但可信度也不是很高,弄不好還要將自己吃了,看來一切都要以後慢慢地組建。
第二天的一大早晨,楊羿天就親自率領他的治安大隊在難民聚集的地方開始盤查,他的出現引起了一時的轟動,可在人數眾多的治安大隊前麵,這些難民還是不敢輕舉妄動的,因為他們知道這些家夥可不都像巡察使一樣體恤他們這些難民。
今天楊羿天的主要任務就是讓這些外來的難免一個的登記,並在上麵寫上自己曾經的職業和住址,這樣既方便管理,又能夠及時地發現難民中的突出問題。
難民們都很配合,都按照他的規定登記了,等所有的人都登記完畢之後,他仔細地統計了一下,現在的難民數量足足有六萬人。乖乖啊!這麼多的人一天要浪費多少糧食,這些難民幾乎吃飽了就睡,睡醒了就吃,根本就沒有想過能幹點什麼。看來現在不能讓他們太閑著,能掄動斧子的就去砍柴,能扛動麻袋的就去搬糧食,反正隻要是能動的,就要為自己找份活幹,總之不能再這樣白吃白喝下去了。
對於分配工作這種瑣碎的事情,楊羿天是不勝任的,最好的人選就莫過於他的嶽父劉員外了,那老東西曾經管著劉莊上上下下幾百個人,總是能有些經驗,所以楊羿天就將重任交給了他嶽父,又給調給他十幾個身強力壯的治安隊員,畢竟要先保證那老東西的安全,萬一有個什麼閃失,鳳兒跟自己絕對完不了。
大體事情都給劉員外交代過了,楊羿天正準備帶著治安隊去野外實地探查一下地形,就見徐九川套著一身的破衣爛衫,頭上還包了個頭巾,一瘸一拐地從他眼前路過,看來這小子是想告訴自己一聲他還活著,可人家那個黑衣人是打在他胸口上了,可惡的是這小子居然想裝傷騙取自己同情,以後還借著這個理由敲詐自己,老徐啊,這都啥時候了還玩這套。
景城縣一代基本上都屬於平原,很少能偶看到土丘一樣的地方。這種地形最適合大規模的耕種糧食作物,如果要是有現代化的農業設備的話,就能夠養活現有的所有人了。要講到種地的話,封建社會的土地就是最大的財富。
楊羿天望著平坦的土地,突然腦袋中想起了一件事情,蒙古的鐵騎幾乎踏遍了大半個世界,騎兵不僅有著快速的反應能力,還有著強大的衝擊力,在這類平原地帶更是所向無敵了,如果自己能夠此刻組建一支小規模的騎兵隊的話,那麼也就不用犯愁那些地方的勢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