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中型房車已經停在我的麵前,我和愛麗絲、沃恩、蓓雪一同登上這輛汽車,向著盧浮宮館館長的家的方向駛去。
我負責駕駛,沃恩和蓓雪負責裝置簡單的監聽係統,愛麗絲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一路上除了沃恩和蓓雪在忙碌外,我和愛麗絲之間沒有交談,我還在回想昨晚愛麗絲那令人心傷魂斷的那句話,人孰能無情,真正的無情無義就連殺手也做不到,沒有人的心是鐵石心腸,沒有人是不帶的感情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我一邊胡思亂想,一邊按照全球衛星定位係統(簡稱:DPS)的指示在巴黎的公路上行駛,稍後蓓雪移了過來,笑道:“今天你們兩怎麼這麼沉默寡言,很少見啊。”
愛麗絲那邊輕輕地回應道:“我們隻是不想說話罷了,看沿途的風景多美麗。”
聽到愛麗絲的聲音,我的心裏不自覺的扭痛一下,我借機向蓓雪問道:“你看我行路對麼?”
蓓雪仔細看了看DPS的屏幕道:“嗯,沒錯。”
蓓雪接著又愁眉苦臉道:“如果在館長的家裏麵查不到什麼的話,我想不到更好的方法了。”
愛麗絲指著前麵道:“前麵那就是他的家麼?”
這時汽車已經平穩地駛上一個山坡,山坡上一座豪宅別墅矗立在眼前,在別墅的大門前已經停了幾輛汽車。
舞會的時間還未到,可是大門前已經掛出一張標牌“為藝術幹杯,慶祝斯芬諾·締斯多羅獲藝術成就獎”等等字樣,我們之所以來的早些就是為了提前做好準備,和觀察行動的時間,我把房車停在路旁,距離館長家別墅一百米左右的位置。
為了顯示我們更正式,我和蓓雪已把出席舞會的服裝穿戴好,我一身高質量做工的西服,穿上顯得更加筆挺和瀟灑,蓓雪那套白色圍領露背長裙把她的那潔白無暇的香背展示在我們眼前,窈窕身材誘人眼目,令人眼前為之一亮,特意為此次舞會盤起了她那棕色頭發,更顯獨特高貴氣質,很少有男人不被她的美麗所傾倒。
今天蓓雪去取這車的時候耽誤了一點時間,這車就是出租給旅遊人士,或著結婚辦事所用,由於蓓雪拿了特製的本地居民身份證,又事先做過預定,所以以最快的速度辦好了。
下午15:00之後,陸陸續續地行駛來了許多的車輛,各種名車跑車彙集一堂,到此的人們紛紛興高采烈地進入到那座別墅。
天色漸漸黑了起來,這次舞會粗略估計會有三百多人到會,都是法國各界的名流人士,可想這個叫斯芬諾的人多麼有號召力了。
時機已到,我和蓓雪“整裝待發”,沃恩交給我們一個如電腦U盤大小超小型間諜用照相機,身上分別安插好攝象機和竊聽器,沃恩最後測試一次通訊良好,愛麗絲這三天已經完全掌握如何使用設備了,一但有了什麼特殊情況發生,也可獨立操作,那時沃恩將成為我們的外援,既然是舞會,不會有什麼危險,但是我們這樣商定下來,以便以後的合作能更加順利,而且憑我和蓓雪的本身實力,用到沃恩的時候將會很少,況且我們是去做間諜,不是去打仗。
我和蓓雪施施然走在大街上,繞了個彎子,從別墅外的另一頭出來,看起來就像是從某輛豪華轎車剛下來的一樣,我們來到大門前,門前有兩位領帶蝴蝶結的男招待,禮貌地上前來檢查邀請函,當他們看的時候我和蓓雪都很緊張,我們原來定過秘密潛入的方案,但是難度上要很大,像這種別墅都有自動監視係統和保安,而且又隻能在深夜行動,那時在防禦上是最嚴密的時候,如果是舞會在這樣的氣氛中,就不會發生暗潛這種情況了,相對的這種明著來,要比暗著來安全多了。
幸好兩位男招待沒有仔細看,他們的眼睛都被蓓雪的豔光所吸引,而且又看的太多的請貼,已經不準備在繼續認真看了,而且從穿戴和著裝上,我和蓓雪都是一身的名牌,蓓雪未等他們繼續翻看,及時自我介紹道:“我是法國陽光報的記者安潔拉,我旁邊的這位是法國大學的記者專業的實習生馬克。”
那位檢查的男招待馬上越過了排查的過程,直接看到了經過我們改動後的受邀人的名字,他把請柬落在一旁,道:“兩位,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