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不可。”
李元邵自盡的很突然,根本沒給讓兩位親兵援手的機會。但好在他把周身陰氣引到兩位親兵體內,造就了兩位僅遜他一籌的普通高手。
“迅哥。”
“嗯?”
“咱們死定了。”
“我知道。”
“那咱們現在怎麼辦?”
“等死吧!”
“哦!”
一臉懵逼的兩人瞬間陷入沉靜,但還不到兩秒,迅哥就給另外一個親兵,一個脖溜子,還罵道:“哦你媽個頭,我隨便說的,你還真等死啊!”
“不是,迅哥這不你說的嗎!”
親兵還要說什麼,但他看到迅哥怒瞪的雙眼,直接慫了下來:“迅哥,那咱們現在怎麼辦?”
“涼拌,咱們二人自入伍就受軍師無數大恩,所以軍師臨終之命必須要辦。這樣,等下你去找以前的老夥計,把事情跟他們說清楚,若是還記得軍師恩德的,就把他們集合起來,準備隨時救人。若是忘了的的,那就聯合其它兄弟砍了他。而且你要特別注意,這事不能泄露出去讓不是咱們那批老兵的人知道,否則會出大事的。”
“迅哥,那你呢!”
迅哥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我自然是去複命了。好了快回去吧!”
迅哥說著就推著另外一個老兵,也沒讓他多想,隻是讓他抓緊離開,等那個老兵走遠了,迅哥才笑著說了一句:“傻小子,好好活著吧!如果我死了,那就帶上我那份好好的活著。”
迅哥無奈的發出了苦笑,他知道,他若是就這麼去向軍師交令,以先鋒和軍師的關係,他必定凶多吉少。
雖然,要斬軍師是先鋒下的令,但以他們的交情,那顯然隻是先鋒的氣話。可現在問題是軍師自殺了。
想到這,迅哥的頭更痛了。如果想完成軍師的任務,那他就必須跟在先鋒身邊,掌控先鋒的動向,以確保能在出問題的第一時間,救下先鋒。可現在他若向先鋒說明軍師的死訊……
想到這,迅哥不自然的打了個冷戰,但他還是硬著頭皮向先鋒大帳走去。
與此同時。王曉摸著李元邵送的玉佩,陷入了回憶,還時不時的露出一抹微笑。
突然,王曉心口一痛。一股難言酸楚讓她眼角落淚:“這個感覺是……”
王曉連忙掀起營帳門簾,看著天上滑落的流星,腳下一滑,竟險些摔倒:“走了嗎?還真不像你的性格啊!”
王曉踉蹌的走回營帳,坐在木椅上抬頭望天,好似看到一個熟悉身影向她伸出手:“真是麻煩,你不通兵法,我還不想你死。這樣吧!我來當你的軍師!永遠呦!”
“李元邵,你失約了。不過不用擔心,我很快就來陪你。”
王曉壓住心中悲痛猛然站起:“全軍聽令,搭鍋做飯。一個時辰後全軍出發。”
與此同時,來到先鋒營帳外的迅哥大聲喊到:“啟稟先鋒,親兵王迅前來交令。”
“不必進來了,你所報之事我已知曉。但事已至此,說再多也於事無補。你,退下吧!”
“屬下告退。”
迅哥微微一歎,選擇了站在營外默默守護。但此刻在營帳裏麵的王曉卻不停的擦拭淚水:“真是麻煩啊!明明都決定不傷心了,但淚水為什麼一直止不住呢!不行,我要忍住,不然他一定會笑話我的。雖然他已經走了,但我相信他還在的。”
淚仍在繼續,時間也在慢慢流轉。就在一個時辰即將結束之際。王曉已經調整好了狀態,走出營帳。
隻見王曉身披戰甲,手拿斷裂巨劍。腰間箭壺纏繞,背後長弓嘶鳴。她翻身騎上戰馬,也沒說話,隻是默默的看了眼集結的軍隊大聲喊到:“兒郎們!此戰非比尋常,和以往完全不同。咱們這次要打的是一個世界。而且這次打起來,咱們不要的不是物資,而要殺伐。隻要咱們能殺出大量幽冥族人,那咱們能回來的可能性就高上一分,我把你們帶回來的可能性也就高上一分。所以,殺戮吧!諸君。”
無數士兵聽到王曉的話,手舉兵刃,目視前方,看著他們追隨的將軍,大聲嘶吼:“我等緊隨先鋒令,願我大軍凱旋歸。”
“出發。”
一聲令下,頃刻,大軍開撥。激起塵煙濤濤。王曉目視前方,看著不知還有多遠的路程,下意識想到了每次行軍都會為她講解兵法的李元邵,但現在李元邵已經走了:“李元邵,等我。”
s市內。
淩霄盤坐地上,手扶關刀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