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信?也是,在你看來怎麼會有凶手,主動承認自己呢?”
拿著匕首的男人輕蔑的笑了笑,接著說道:“說實話,我本來也不想承認的,但那幫家夥太廢物了,我留了那麼多的線索竟然還不能先到我,讓我更深度的快樂。這真是讓人太不愉悅了。”
麵對敵人拉仇恨的言語,燕飛一言不發。隻是默默的握緊拳頭直視來敵。
“怎麼?不說話嗎?也是,你也是那幫人裏一個。肯定不好說什麼!但真可惜那些愉悅過我的作品了。”
拿著匕首的男人說道這。臉色變得及其紅潤,很興奮的拉了拉自己上衣領口,但很快他使勁的拍了下自己的額頭,略帶失落的說道:“真笨,我怎麼忘了?你們隻找到我隨意殺的幾個垃圾,根本沒看到我的作品。讓我想想,我該怎麼讓你知道她們呢?”
男人略帶焦灼的踩了踩地麵。而段無悔卻趁此機會小步退後,逐漸退離戰場。
終於,拿著匕首的男人再度說話了,此刻的他臉上有著隻有高潮之後才有的潮紅,緩緩說道:“我說給你聽,好不好?”
也不等燕飛回答,男人便自顧自的說道:“知道嗎?我曾為了藝術殺了很多人,其中不配合我的也很多。真是的,明明在酒吧裏和那些女人說好了,我跟她們玩一宿,她們幫我完成我的藝術。但等我帶她們去看我的作品的時候,要麼嚇得屎尿齊飛。要麼拚命逃跑給我創造藝術增加難度,你說她們怎麼就這麼不懂事呢?為我這種存在提供樂趣明明是們的職責才對,你說她們為什麼想跑呢?”
燕飛還是沒有說話,隻是他看向敵手的眼神,就像是仿佛在看一個迷失自己的傻麅子。
“你這是什麼眼神?嘲諷我嗎?”
拿著匕首的男人剛想攻向燕飛,但轉瞬仿佛想到了什麼,猛地停下腳步,再次打起了嘴炮:“我真是傻了!像你這種隻會節欲的人怎麼可能會理解我。”
燕飛:“對,我是不會理解你,因為我也不需要理解你。人之所以稱為人,是因為我們有人性,懂得約束自我。所以,身為人我很自豪。可你呢!雖是人身,卻被獸念操控。一味地發泄欲望。故,雖名為人,卻實為獸。”
麵對拿著匕首男人的疑問,這次燕飛沒有沉默反而說出了自己的看法,但顯然這不是男人想要的。
“夠了!什麼人,什麼獸。我隻知道我就是我。我想要我就要做。算時間,我的朋友也該走遠了。來,和我拋棄性命的,廝殺吧!”
拿著匕首的男人,瘋狂一笑。嘴上雖然喊著廝殺,但腳卻沒有動過一步。
“嗯?不打算閑聊了嗎?也是,算算時間,也該差不多了。”
燕飛話音剛落。距離兩人戰場一裏外的天空上方,閃過一枚信號彈。
“那是,什麼?”
麵對拿著匕首男人的疑問,燕飛回答的很幹脆:“那是表明可以收尾的信號彈。之前,你故意用話激我,想把我拖在這裏讓你的摯友逃跑的想法我們早就看穿了。但我在來這之前,就在這周圍一公裏做了些布置。而且,之前插入戰場影響我習慣的東西,是出自網文大世界的畫風改變卡吧!”
燕飛說到這語氣一頓,再次打擊拿匕首男人的信心:“不對,好像不隻是畫風改變卡。還摻了些可以臨時提升卡片能力的東西。不過不重要了。結束了。”
一語落下,燕飛雙手彙集真元,快速前行。速度之快,遠超敵手視覺。
隻聽一聲悶響,敵手頓時嘴角含血倒飛而出,雖還能勉強站立,但他此刻的雙手已扭曲成不規則的麻花形狀。
“怎麼可能,你之前竟然一直在放水。”
發現事實的敵手,臉色蒼白,頭頂布滿虛汗。現在的他有些慶幸自己隻是展露了自己的癡狂,而沒有用自己藝術品的情況刺激燕飛。或許,因為這個他還能活著吧!
男人有些不確定的想著,但此刻的燕飛反倒沒有讓男人活著的打算。隻見燕飛彙集真元緩緩走向男人:“你好像有些怕了?很奇怪啊!殺人就應該有被殺的覺悟才對啊!”
“不要殺我!求求你,求求你……”
麵對生死危機,男人發現他並沒有他想的那麼堅強。反而像曾經死在他手裏的女人那樣,痛哭求饒。
“求饒嗎?那些死者應該也像你這樣求饒過吧!”
麵對燕飛的疑問,男人主動把自己縮成了個球,仿佛隻有這樣才能讓自己更安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