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燕隊長,根據我們的天機演算,這件案子的凶手已經死了,案子可以結束了。”
“等等,這件案子還有幫凶沒有落網,不能結案。”
“燕隊長,放心吧!我們會根據街頭攝像鎖定案件幫凶的,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
“是嗎?我不用管了,我什麼都不用管了。就連老友的仇,也不用管了嗎?”
難言的愧疚,說不出的悲痛。在燕飛家中。
燕飛回想著之前在警局內發生的一切,不由癱倒在地,不停的往嘴裏灌著白酒。
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讓他舒服一些,安心一點。
但是,酒精的麻醉又能讓人把痛苦遺忘多久?這,隻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王隊!你在嗎?我是黃扇!”
聽到敲門聲音的燕飛,默默的縮了縮身體,他沒去開門,也沒想開門。
但他萬萬沒想到,久久沒看到燕飛開門的黃扇竟直接抄起磚頭,砸碎了窗戶,爬進了燕飛的家。
剛進到屋內的黃扇,就直接被酒氣熏了個踉蹌,她很想,但她是在放心不下燕飛,為此她隻能強忍酒味,一點點挪向大廳。
“燕隊這是喝了多少酒啊?不要命了?”
黃扇一邊念叨,一邊向前挪動,結果剛到大廳門口,就看到已經被酒瓶鋪滿的大廳,以及酒瓶中間還在因為愧疚,不斷灌著白酒的燕飛。
“燕隊!不要喝了。”
見此情形,十分吃驚的黃扇,連忙衝向前,抓住燕飛的酒瓶,但燕飛顯然沒有理會她的意思,隻是默默的拿出另一瓶酒,平靜的喝了起來。
“燕隊,不要喝了。在喝就出人命了。”
看到燕飛的酒,黃扇再度抓向酒瓶,但這次有了防備的燕飛,很直接的繞過了黃扇的手,並把酒喝進了嘴裏。但還沒等咽。一隻拳頭便迎麵襲來。直接把燕飛錘倒在地,吐了一地酒水。
“這樣,舒服些了嗎?燕隊。”
燕飛還是沒有回話,隻是不斷的喝著酒。這,不由得讓黃扇歎了口氣:“燕隊,我十九歲那年就開始跟你,當你的助手。幫你處理案件。今年,我二十三了。我足足跟了五年。說起來,我不怕你笑。在這五年裏,我看到了你即使麵對再麻煩的案子,你也能笑著出手,完美的解決案子。但現在呢?你的堅持呢?”
“你,什麼都不知道。”
聽到黃扇的叫罵,自進屋開始,燕飛首次回答了他。但這卻讓黃扇怒氣更盛:“是!有很多事情。我是不知道,但,王隊的事情我還是聽說了。”
“哦!是嗎?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燕隊!”
“行了,你走吧!現在的我隻想靜靜。”
“那我知道了!不過,燕隊,你一定要保證你能挺過來。畢竟,隻有你是當初的警界傳奇啊!”
黃扇說著,就想走。但剛走兩步。就麵露糾結神色。直到想了很久,才小心的從衣服兜裏拿出了一封信,說道:“燕隊,雖然有些不地道。而且我也知道這封信。我或許也不該給你。但,這是王隊生前寫給你的信。”
燕飛一聽是王隊的信,一下就精神了。還拿起信,眼角含淚的讀了出來。
“燕飛老友,見信如見人。如果你看到這封信。那我肯定已經死了。當然,死的願因我不知道,也更不願意知道。畢竟好死不如賴活著。誰會閑著沒事想死呢?咳咳,扯遠了。老友,我實話實說。我想請你幫忙,在半月前的一封檔案袋內,我無意中發現了一頁,關於我妻女,部分死亡真相的秘密檔案。那份資料不是很全,很多地方也說的臨摹兩可。但我還是查出了一些線索,直至止步於一些秘密文件,才沒能接著追查下去,所以,即便是現在,我也不能確定,這個所謂的真相,是真是假。到底是什麼。所以,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求你幫我查下,我當年外出做任務,我的妻女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被上頭標記上特殊文件。當然。如果老友你不願意的話。請你燒毀此信。當一切都沒發生過。~王建國絕筆。”
“王隊!”
在混沌的醉酒中,燕飛眼角含淚,抓緊信紙。默默垂泣。
直到過了很久,燕飛才紅著鼻子站起來,拍著黃扇的肩膀問道:“黃扇,這封信是誰給你的?”
“好像是一個快遞員!不對,我也記不清了,當時的我太累,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等我醒來就看到這封信了。”
作者的話:這幾天,我打算再開本新書。到時候上午更這個下午更那個。希望到時候大家來捧個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