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這是哪裏?
她竟然睡在一張黑色格紋的豪華大床上,而且整個房間的基調都是暗黑係的地中海風格。
那地板裝修成了深藍色的海洋,印著許多栩栩如生的海洋生物,不注意的還以為這是真的海洋世界,害怕的可能不敢在上麵走動,生怕會掉進海裏。
突然,她看到自己身上竟然穿了一件白色的男性襯衣,這襯衣胸前的領口大開著,扣子係得鬆鬆散散的,甚至有兩顆係反了,她頓時嚇得蹭地坐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的?
這衣裳是誰幫她換的?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立即檢查自己的身體,檢查得很仔細,當她發現自己仍舊膚如凝脂,身上沒有一絲痕跡和異樣時,這才稍稍放心。
難道幫她換衣裳的是秦時?
她仔細回憶昨晚的事,漸漸的回憶了起來,好像她因為感冒在浴室睡著了,是秦時幫她衝洗幹淨,再把她抱回床上的。
耳邊還隱隱響起他富有磁性的歌聲,他好像給她唱的螢火蟲,還給她喂了藥。
腦子昏昏沉沉的,她迅速的把襯衫扣子係好,光著腳就下了床,朝樓下跑了去。
此時的秦時正係著一條女式圍裙,手中揮舞著鍋鏟,在鍋子裏忙碌的攪動著。
他一邊在鍋裏翻炒,一邊不耐煩的在那裏咒罵著什麼,不時有油濺到他身上,嚇得他猛地往後退幾步,一陣陣糊味傳來,整個廚房亂糟糟的,蔬菜水果鮮肉等擺得到處都是,看著好像戰場一樣,一片狼藉。
看他這樣子,根本不會做飯吧?
“喂!”紀明月看了眼自己的襯衣,便朝秦時大聲喊道,“昨晚是不是你替我穿的衣裳?”
秦時聽到聲音,一把關掉燃氣,擦了擦滿臉的大汗,不耐煩的道:“是又怎麼樣?”
“你……你的意思是,你已經把我看光了?你有沒有對我做什麼?你這個禽獸!”紀明月緊張得渾身冒汗,臉色通紅,她的清白呀!
秦時薄唇冷冷的勾起,將手中的鏟子一扔,一臉戲謔的道:“我不僅看光了,還摸光了!”
“什麼?我活了二十三年,從來沒被別人看過,你怎麼能這樣?你到底有沒有對我做那種肮髒的事情?”紀明月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她可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啊!
“有啊,更肮髒的事情我都做了,怎樣?”秦時將鍋裏的菜盛到精美的青花瓷碟子裏,說得十分灑脫。
“禽獸,強暴犯,我會去告你的。”紀明月氣得瞪圓眼睛,難道這男人真的對她做了不軌的事?
看到紀明月激動得小臉通紅的模樣,秦時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氣惱的把身上的圍裙脫下來砸到地上,“你是豬嗎?我看你是一隻愚蠢的土撥鼠吧?昨晚你哭哭啼啼的在那裏鬧,是我給你喂藥照顧了你一整夜,好不容易替你換好衣裳,你卻拉著我要獻身,說辰希我真的好愛你,我要把自己給你。我怎麼會喜歡你這種愚蠢的女人?你又不是死了,有沒有你自己感覺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