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諸軍官起身行了軍禮。
“長天,走,連夜出發。”典韋帶著長天出了偏帳,說道。
“這麼急?”長天疑惑道。
“主公的意思,我們隻管照辦。”典韋應了一句。
隨著典韋率軍一路疾行,不到個把月就已經到了陶謙地界,一路上所過州縣皆空無一人,隻有屍骸遍地,野狗叢生。
“都尉,這是怎麼回事。”樊長天催馬追上典韋,疑惑的問道:“我們進入陶謙地界已經五六天了,所過縣鄉空無一人唯有一地屍骸,難不成誰也是要置陶謙於死地嗎?”
“出發時先鋒有三路,校尉夏侯惇,於禁分帥兩路大軍先我們出發,隻是不知哪一路把我們的活也搶了。”典韋鬱悶的說。
“主公不是說屠陶謙全家,可是這……”樊長天指著地上的流民屍骸。
“但得城池,將城中百姓,盡行屠戮,以雪父仇。”典韋搖了搖頭。
樊長天搖了搖頭:“可這……”
“天下自當有主公考慮,何須我們畫蛇添足?”典韋提醒了一下:“我們還是快些趕路吧,徐州城下等主公。”
“都尉說的是。”樊長天連連點頭。
一路上這一隊先鋒都沒有碰到大的抵抗,基本都是零零碎碎的散兵遊勇,不多久就到了徐州城下,於禁早已在城下安營紮寨了,隻是沒有見到夏侯惇的人馬。
兩路先鋒彙合之後,不出三四日,大軍也跟了上來。
“九江太守邊讓領了五千兵馬支援陶老賊,結果讓夏侯惇半路殺得人仰馬翻。”典韋從中軍大帳回來之後,拿起酒囊喝了一口說道:“前前後後來了好幾撥說客,都讓主公罵走了,陶老賊一直閉門不戰,看樣子是慫了。”
“投降最好,省的麻煩。”樊長天隨口說了一句。
“老弟說得對,哈哈,把自己綁了來請罪,說不定主公心情好就放了徐州百姓,我等也少一些無辜殺孽。”典韋笑了笑,小聲說道。
對峙了幾日之後,陶謙最終還是選擇出城迎戰。
遠望曹軍擺開陣列,鋪霜如雪,中軍豎大旗書血紅複仇二字。
兩軍對峙,樊長天與典韋率部策應左翼,隻見中軍中主公身穿縞素騎白馬走出軍陣。
“主公要親自上陣?”樊長天驚訝的看著曹操。
“不會,不然要我們做什麼。”典韋哈哈一笑,拍了拍樊長天的肩膀示意放心。
“陶謙老賊!你我曾合力擊黃巾破董卓,我念你麵善,特讓家人借道徐州,誰成想你匹夫人麵獸心,非但不好生護送,還縱容惡兵殺我家眷,劫我家財,此仇不報,天地不容!”主公神情激昂,聲淚俱下。
陶軍陣中也有一白發老者騎馬走出陣中,欠身一禮:“謙本欲結好明公,故托張闓護送。不想賊心不改,故有此事。實不幹陶謙之故。望明公察之。”
“老匹夫!殺吾父,尚敢亂言!誰可生擒老賊?”主公揚鞭大罵。
“老匹夫!束手擒來!”夏侯惇七尺長槍橫空一刺,拍馬殺來。
陶謙趕忙策馬跑回軍陣中,曹豹怒喝一聲挺槍而出:“休傷吾主!”
“誰會贏?”樊長天小聲問典韋。
典韋指了指天:“它知道。”
隻見兩人鬥了不下十回合,已然是難解難分,怕是一時半會分不出勝負。
正當兩人激鬥時,突然狂風大作,一時間飛沙走石,兩軍皆搖晃不能穩,遂擊鼓收兵。
“還想今天能打個痛快,這老天真是的。”典韋回到偏帳裏,吐了一口口水,把雙戟往桌上一扔。
“誰讓你沒事捅它。”樊長天開了句玩笑。
“你小子現在敢調笑上司了。”典韋哈哈一笑。
欲知出雲如何一鳴驚人,請看下回分解——
曹公徐州不得險失兗,小將勇鬥呂布勇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