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著上回,曹操令典韋、許褚為先鋒,夏侯惇、夏侯淵為左軍,李典、於禁為右軍直逼濮陽,不消半月,曹軍便兵臨城下。
本想失了兗州,呂布又在山陽,取濮陽猶如探囊取物,誰知待到陣前,隻見呂軍陣前立一人:赤兔馬,長畫戟,身披鱗甲英姿勃發。
“呂布!”樊長天騎馬站在典韋身後,一眼便認出了老冤家。
“呂布當真是一雙好腿,幾百裏路硬是比我們先到。”典韋嘀咕道。
遠觀中軍主公,曹操倒是神定氣閑,好似他早已料到呂布會在濮陽等候。
“主公早都知道了?”樊長天看了眼中軍,問典韋。
“論武藝,主公不如我們,論計謀遠慮,我們比主公差得遠。”典韋一摸光頭,故作高深的說。
“說白了不就是你也不知道嘛,裝什麼山外高人。”方臉許褚回頭看了一眼典韋。
“你小子!”典韋不滿的看了一眼許褚。
“主公有令,命許褚上前迎戰呂布。”傳令兵騎馬疾馳而來。
“得令!”許褚聽罷,兩眼興奮的跟銅鈴一般,揣起兩柄環柄大刀就衝了上去,邊跑邊喊:“我乃譙縣許褚是也,呂布小兒在哪裏?敢一戰否?”
這不明擺著沒把呂布放在眼裏。
呂布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拍馬應戰之餘喝到:“何方無知小兒敢狗吠人言?”
“還沒打起來就激了肝火,看許褚小子怎麼收場。”典韋哈哈一笑:“雖說他拖牛尾百步,可這呂布也不是善茬。”
樊長天隻是笑了笑,便將注意力集中到了場上。
許褚雖是粗人,但卻奸猾得緊,隻管是貼了身的雙刀戰長戟,饒是呂布身經百戰,卻也一時半會施展不開。
俗語雲內行看門道是外行看熱鬧,曹軍隻看許褚打的生龍活虎,隻管喝彩叫好,樊長天一眾人則為許褚捏了一把汗。
隻見是許褚使了渾身解數,呂布依然不慌不忙,一時間激鬥了二十回合也不見勝負。
內行都知道,猛力隻可速決不可遲戰,呂布則是以慢拖快,待到許褚力竭自然露出破綻,到時一擊必殺易如反掌。
主公曹操顯然深諳此道,眼看是許褚拿呂布毫無辦法,便讓夏侯惇、夏侯淵、典韋、於禁、樂進、樊長天一齊攻殺過去。
“奉先兄好久不見,某回是做不了人,後又改了種,不知現在是豬是狗?”還未交上手,樊長天照例嘲諷起來。
“樊長天!”呂布聞聲而看,隻見呂布識了樊長天,頓時雙眼冒火,拋下許褚,逼退諸將,直奔樊長天而來。
曹軍諸將上陣,呂軍諸將亦來混戰,正當幾人準備回援樊長天之時,典韋卻說到:“出雲雖擊敗呂布,但拖個百十回合一點問題沒有。”
諸將心領神會,便一起朝著呂軍諸將衝殺而去,呂軍諸將怎會是曹軍諸將的對手,一個照麵便被砍倒一半,饒是幾個能打的拖住了幾人。
隻見呂布策馬衝來,樊長天神色一緊,擺好了架勢準備迎戰,讓人跌了大牙的事情卻是還未交手一回合,樊長天擎了韁繩轉身就跑,呂布自然不會放過宿敵樊長天,一跑一追地鬥了起來。
雖說是赤兔馬舉世罕見,卻隻是身形矯健,雖說追上樊長天的劣馬毫無懸念,但是呂布卻拿樊長天個滑頭毫無辦法。
你刺我閃,你劈我擋,你追我跑,你挑我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