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無家之人自成家,英雄共路圖天下(1 / 2)

接著上回,樊長天帶了自家兵士一路向東北衝殺,張繡軍中竟然無人敢阻這一彪殺神,隻是見者這一彪人馬徑直離開。

後傳聞張繡見到這隊兵丁,嚇得是魂不附體,傳令讓路放他們走。

馬不停蹄的一路行了七八百裏路,三四日之後一眾人到了宜陽附近。

見一小溪清澈見底,樊長天便命眾人下馬清洗自己,讓幾個身強力壯的人先洗幹淨自己之後,帶上了負傷人前往宜陽城內尋找郎中大夫。

眾人解下了兵器盔甲,縱身跳入小溪中,瞬間清澈見底的小溪淌滿了黑血,一直流了百丈遠,樊長天也是匆匆洗了自己,又替典韋擦洗幹淨。

梳洗罷,軍士們便倚著路邊的大樹下睡得東倒西歪,樊長天雖麵有疲態,卻沒有睡下。

隻見一個兵士叫醒了幾人,讓他們穿戴整齊了盔甲之後分散開做哨位。

樊長天眼睛一亮,揮手招了那個兵丁。

“將軍,有何事盡管吩咐。”隻見此兵士麵如刀削,劍眉鷹眼,孔武有力,手上使一把綽口大刀。

“你叫什麼。”樊長天微微笑了下,問道。

“在下張郃,現任您軍中伍長。”張郃行了軍禮。

“剛才軍中眾人解熟睡,唯獨你叫人做哨衛,難得。”樊長天說道。

“行軍在外,不能沒有哨衛。”張郃解釋道。

“我軍職也不高,隻能讓你做個軍司馬,且幫我管理眾人吧。”樊長天靠在樹下,給典韋擺了個舒服的姿勢。倒了口酒說道。

“謝將軍。”張郃行了軍禮,便退了下去。

天色已是下午,出去尋找郎中的兵士也帶著郎中和草藥歸來,給一眾輕傷兵士包紮上藥,重傷者皆留在了郎中那裏。

“你可是勇武將軍樊長天?”突然,一個頭戴綸巾,麵色秀麗,身穿長袍步履風流的書生問道。

“正是,閣下何人?”樊長天越發疲憊。

“我乃宜陽縣令田豐,久聞樊將軍威名,今日有幸……”田豐一抱拳,緩緩說來。

“停……我隻是主公帳下一員偏將,哪裏有什麼威名。”樊長天擺了擺手,文人的開頭都是又臭又長,樊長天此時可沒心情聽下去。

“哪個偏將能三戰呂布全身而退?”田豐一摸下巴,發現沒有胡須,尷尬的笑了笑。

“田豐……可是袁紹謀士田豐?”樊長天突然想起了什麼。

“正是在下,如假包換。”田豐笑了笑。

“你不是應該在袁紹身邊?或者說今日便是我等死期?”樊長天突然麵色冷淡。

“樊將軍無須擔心,袁紹雖勢大,為人剛愎寡斷,成不了大事。”田豐看了看左右,說道:“宛城一戰,將軍定然和曹操走失,才會誤入袁紹地界吧。”

“沒錯。”樊長天知道跟這些神機妙算的謀士說假話,沒什麼用。

“宜陽駐軍大部都隨袁紹征討公孫瓚,將軍可願入城休養再作打算?”田豐壓低了聲音說道。

“如此機密軍情,你告知與我,你有什麼目的盡管說來好了。”樊長天警惕的看著田豐。

“說來話長,我幾次進言袁紹,如若采納定然能擊破公孫瓚,隻可惜袁紹成不了大事。”田豐說話點到為止。

“我隻是主公帳下一員偏將。”樊長天似乎聽懂了什麼。

“本來我也是這樣認為,二戰呂布之後,樊將軍威名已經是家喻戶曉了,本來我也認為你乃一介武夫,三戰呂布則讓我刮目相看。”田豐神秘的笑了笑:“今日親眼看到樊將軍,我便知道你非池中之物。”

“我本就是池中之物。”樊長天搖了搖頭。

“將軍有何打算?”田豐突然問道。

“引軍去許都。”樊長天答道。

“你覺得,曹操值得你一生追隨嗎?”田豐問道。

“主公禮賢下士,有勇有謀,怎會不值得。”樊長天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