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了主意之後,樊長天便率了軍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破了石邑,按照樊長天的命令,任何將士不得以任何理由擾民,雖是戰火連天,對平民卻是秋毫無犯。
樊長天取了石邑,當即命令城牆各處是插滿了曹字旗,曹字旗邊插小旗書一樊字。
且說張郃一路,接到了樊長天的密信之後,連夜趕製了成堆的曹字旗與樊字旗,沿著大路招搖而過,大張旗鼓的攻打渤海郡。
果然不出樊長天預料,袁軍雖有追兵,但“似乎”是兵弱馬鈍,隻是遠遠的追,一路上“似乎”都追不上已經一天吃四五頓飯的樊長天與張郃。
時至今日,傻子都看得出來曹軍一支“奇兵”遠攻幽州,意圖包夾袁紹。
休整了幾日之後,樊長天便大軍開拔中山國,張郃亦按約定進軍幽州。
豐足的糧餉與與民秋毫無犯,讓樊長天聲望蒸蒸日上,取了石邑,不但沒有損失多少人手,倒是有更多的人願意加入樊軍。
眼看是大軍進逼中山,中山城守求援袁紹,自然是得不到援軍,隻能開城投降,樊長天便不費一兵一卒便取了中山國。
補充了糧草,發足了軍餉,在樊長天的帶領下,樊軍浩浩蕩蕩的攻向了幽州。
此時,另一封密信也到了正主手裏,正主看完,思慮了半響,笑道:“好一個樊長天,你吃肉,卻讓我出苦力,罷了罷了,這苦力我吃了,幾月不見,你小子越來越會拿人命門了。”
卻說幽州城下,兩軍相會,在幽州城外十裏處紮下寨來,圍了城便沒了動靜。
“將軍。”大帳內,張郃風風火火的行了軍禮。
“張將軍幸苦了。”樊長天上前一個熊抱,哈哈笑道。
“將軍果然妙算,我打足了旗號,袁軍追兵非但沒有攻擊我,卻讓更多仰慕將軍名聲的豪傑加入軍隊。”張郃興奮的說。
“快介紹與我。”樊長天一聽,說道。
“此人名叫金旋,武陵人士,本是武陵太守,隻是董卓當權時被罷免流落到此,聽聞我軍過路,特來投奔。”張郃介紹到:“金旋,進來吧。”
帳外走進一人,麵容消瘦,雙目如炬,雖身高七尺半,卻顯得單薄,身穿民服卻腰掛長劍。
“在下金旋,見過樊將軍。”金旋進了帳,行了禮,惜字如金的自我介紹了下。
“金大人客氣了,快坐。”樊長天回了禮,便差人取了椅子。
“樊將軍年少英雄力戰呂奉先,天下無不佩服,在下金旋雖然不才,願投與將軍帳下效犬馬之勞。”金旋說話言簡意賅。
“犬馬之勞怎敢勞金大人,金大人可曾習武?”樊長天笑著擺了擺手。
“在下善使長劍一柄,曾率兵戰過董卓手下。”金旋說道。
“如此甚好,不如做我前軍都尉,金大人意下如何?”樊長天說道。
“多謝將軍。”金旋起身行了軍禮。
“今日我軍攻打幽州,二位有何良策?”樊長天坐在上椅問道。
“幽州城地勢平緩,雖然城牆堅固,隻是胡人善馬戰不善守城,不如我軍攻城,避免與胡人野戰。”張郃分析道。
“張將軍言之有理,不過在下認為,胡人善馬戰,少耐心,我軍善步戰,不如圍城一月磨盡烏桓耐心,再引誘烏桓出城。”金旋想了想,說道。
“從何說起?”張郃有點疑惑:“以己之短攻敵之長可是兵家大忌。”
“金旋雖不曾與胡人交手,但是咱漢家步戰還是略懂一二,騎兵雖然克製步兵,但隻限於平原與突襲之上,我軍可以設伏引誘烏桓出城迎敵,以陷阱與弓弩滅之。”金旋說道。
“好計策。”張郃眼睛一亮。
“張將軍你善因地克敵,此事就交與你了。”樊長天說道。
“末將遵命。”張郃行了軍禮,便出了營帳。
“末將請做先鋒。”金旋見張郃出去,趕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