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你媽沒教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嗎?做任何事情都會留下痕跡,再說了,你就算殺了我們,以後也隻能看著他天天像個沒有靈魂的空殼在人間遊蕩,他還是不可能會把你的心留在你身上的!”何蔚很刹風景地嘲諷著——雖然主要用意在於諷刺眼前這個不上道的女人,但事情上也肯定會是這樣的。
那女人沒好氣地哼了一聲:“就算我今天放你們一條生路不殺你們,他也不可能把心放在本宮這裏!”說的,還真是個不爭的事實。
“所以才讓你把我們當上賓送到他麵前啊!”何蔚理所當然地說道。
女人懷疑地看著何蔚:“你真當我傻啊!如果你們姐妹倆出現在他麵前,那這若大的秦宮裏麵哪裏還有可能留有本宮的位置?”雖然她是呂不韋的遠房侄女,能走進秦宮也都是托了呂不韋的福氣,要不然她根本連進宮的機會都沒有,這秦宮之中的女人都跟她一樣都是關係戶,也都不過是像她一樣徒有其名,癡癡地守在宮裏等著贏政的寵幸,而贏政從來沒把她們當作正常的妃嬪來看待,偶爾幾次也不過是酒後把她們當作夏玉房,如果眼前這兩個女人再次出現在秦宮之中,她和其他女人就都不再有立足秦宮的機會了。
“要不怎麼說你傻嘛!你覺得我們姐妹倆會留在秦宮裏跟你搶男人嗎?”何蔚不屑地問道。
雖然何軼是從秦宮裏自己離開的,一直以來也從來都沒有再主動出現過,但呂大小姐還是很介意夏玉房哪天回到秦宮裏去,不管她會不會留下來和自己搶贏政。
“如果你把我們當作上賓請回秦宮送到贏政麵前,你的形象馬上就會高大上起來!”呂小姐疑惑的目光告訴何蔚,她並沒有聽懂這話的意思。
也難怪,先別說何蔚的措詞是這位兩千多歲的老奶奶所不能理解的,就算她知道這句話裏每一個詞語的意思,她也弄不明白這句話裏寓含的深義。
“你想想看啊,你如果親自護我們到贏政麵前,他看到我們一定會很高興,他的心自然而然地向你近了些,他對你的胸襟也會有一個重新的度量,在我們離開以後,不管是出於對姐姐之前的愛也好,還是被你的舉動感動也好,反正,你以後在秦宮裏的地位會有一個質的變化,真真正正地成為贏政的愛妃,甚至很有可能成為他的皇後。”不得不承認,何蔚的話實在太有道理了。
不過,呂小姐還是不放心:“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每個女人都看著皇後的寶座流口水,你們姐妹倆就真的沒動過這心思?”她還是沒把握自己真聽了何蔚的話的話會不會為她們姐妹倆做嫁衣——她是真心不擔心姐姐會回來贏政身邊,但姐姐身邊的那個妹妹,長得跟姐姐一模一樣的臉,看樣子卻比姐姐厲害得多,鬼主意和心思也比姐姐強太多了。最大的危險在於,妹妹現在還是個單身,身邊並沒有男人,像贏政這樣的男人,她怎麼可能放棄呢?
“我們說了,你就真的相信嗎?”何蔚當然知道對方在擔心什麼,並笑了笑:“你可以繼續留在秦宮裏等著做我姐姐的替身,繼續等著贏政哪天喝醉了錯跑到你的房間裏去,也可以選擇試試我剛才給你說的辦法,也許哪天就真的翻身成了大秦的皇後。”
呂小姐愣了愣,像是經曆了很大的糾結,終於狠下心來認命道:“就看在你剛才說的那番話還真的有那麼一點點可能,本宮就把你們當上賓奉著送到贏政麵前去!你可給我記住了,要是敢在贏政麵前耍心思,你就死定了!本宮一定不會允許你在宮裏胡作非為的!”像是怕何蔚不相信自己的話,繼續強調道:“就算你們姐妹倆真的回到宮裏再次占據了贏政的心,本宮也有的是辦法讓你們過得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