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這時候,像玩戲法一樣,伸出玉掌,朝掌心吐口白氣,掌中心立刻出現一個潔白的瓷瓶。
她手一揮,那瓷瓶就飛向怪球之內,被一個少女接著。
如此這般,很快,更多的瓷瓶飛進球內,那些少女,每人一個。
楊天正瞪大了眼睛。
那些少女們哭泣著,把瓷瓶口,對準自己的眼睛,讓那些眼淚,都流在瓷瓶裏麵。
活越燒越旺,她們的痛苦越來越大,而那些眼淚,也越來越多。
看著她們被烤的扭曲的臉,楊天正的心緊緊地抓著。
好大一會兒,那怪球的四圈的火苗,開始減少,越來越弱。
那些少女也不再掙紮哭泣,而是每人都捧著一個瓷瓶,恭恭敬敬地站在球裏麵。
女子又把手一揮,一個瓷瓶,出現在楊天正的麵前。
而那個透明的怪球,以及球裏麵的那些少女,已經無影無蹤。
公子,你現在應該知道,你喝的酒,是用什麼釀製的吧?”女子看著楊天正的眼睛,輕聲地問。
楊天正點點頭:“原來是這些少女的眼淚釀成,確實是太貴重了。”他接著又說:“如此美酒,不喝也罷。”
說的不錯,可是公子,你已經喝過了。
女子的臉上,露出銷魂一笑:“凡是喝下這種酒的男人,都特別好玩。”
楊天正突然感覺到,身上發熱。
特別是小腹部,更是熱乎乎的。
有個不該動的地方,動了起來。
楊天正也不說話了,他摸摸下巴,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忽然問:“你一個人在這裏住,不害怕嗎?”
“怕啊,夜深人靜,荒村人稀,怕的很呢。不過,”女子說道這裏,話音一轉:“不過,有你陪著小女子,還有什麼可怕?”
哈哈哈,楊天正忽然大笑起來:“你就不怕我嗎?”
“公子說笑了,你有什麼可怕的?”
楊天正也不說什麼,隻是看著瓷瓶發愣。
女子忽然捂著胸口,叫了起來:“哎呦,好痛啊!好痛啊!”那樣子,惹人憐惜。
楊天正有點奇怪:“小姐,你剛才還正好好的,怎麼忽然喊疼?”
那女子滿臉苦色,低聲說道:“公子有所不知,我有個怪病,常常會心口疼,疼起來要人命。”
楊天正問:“那你看醫生了嗎?”
女子說:看倒是看了,隻是醫生說,能治好我這個毛病的藥引子,太難找了。我都等了好多年,還沒有找到。“”
楊天正奇怪地問“那是什麼藥引子,如此難找?”
女子歎口氣:公子,你問了也是白問,你也不能給我那個藥引子。
楊天正嗬嗬笑了:我老家就是開藥鋪的,你倒是說說看,
說不定我能找到呢。
那女子抬起頭來,幽幽的說道:“你店裏沒有這藥引子。”
那到底是什麼?
女子的聲音,有些更低了:“是活人的心。”
楊天正猛地一愣,還怕聽錯了,又聞一句:“是什麼?”
活人的心。
這次,楊天正是聽的清清楚楚。他的臉上,刹那間有些發白。
不過,很快就恢複原狀,他意味深長地說:“憑小姐你的修為,一個活人的心,應該很容易搞到啊”。
那女子有點吃驚,看了看楊天正,接著低下頭,捂著胸口說:“光是活人的心還不行。這個人,還必須是和小女子有緣分的人,吃了他的心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