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我魅力很大的好不好?還有你放心,我隻愛你一個別人,我是理都不會理的,不信你去問我辦公室的小李,這消息應該也是小李給你的吧,他應該知道,我從來都沒有說過要回應那個人。”
沈悅看我這麼緊張的樣子,倒也笑了:“看你緊張的這個樣子,我如果連這點信任都不給你,我還是你女朋友嗎?”
我吻住了她,兩個嘴唇之間不留一絲縫隙,就連她呼吸的空氣也要靠我都給她。
沈悅曾經很不好意思的跟我說過,她特別喜歡這種依靠著我才能呼吸的感覺。
“咳咳……”
一聲刻意的咳嗽聲打斷了我們,我們一起轉過身去看,是徐許岩。
“你幹嘛?”我伸手摟住了沈悅的肩膀,是在宣示主權。
“沒什麼,我是有點事情來找你,你能過來一下嗎?”
“好。”
許岩把我叫到了樓道口。
“何老,他好像快病倒了,就在剛剛。”
“你說什麼???”不可置信。
“剛剛才去我們心髒科做過檢查……我們發現他的心髒是移植的,而且這顆心髒的使用期限快到了,他應該……撐不長時間了。”
“天哪……”
我做他的徒弟做了這麼久,居然都不知道他的心髒是換過的心髒,而且現在還……
突然想起來我轉正之後到了兒童科,似乎很少去找他,頂多也就是一星期一次。
“何老呢?回去了嗎?我現在去找他。”我繞過他直接想去找何老,但是他卻抓住了我的胳膊不讓我走。
“他已經回家去了,他剛剛親口說的。”
我拂開了他的胳膊,靠何老老辦公室那邊跑過去。
辦公室裏麵,李烈幫他正在收拾辦公桌,李烈沒有轉正,所以他還需要繼續留在這裏。
“何老呢?”
“他回家了……”
我看到李烈似乎神情低落,我猜到他也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我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走了。
何老是我和他的恩師,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們卻無能為力,這種無力的感覺真的是好惡心。
下午吃飯的時候,金琳沒有來,聽說她是生病了,但不是說隻有白癡才會在這樣的季節生病嗎?
說來也奇怪,最近她與我說話的次數越來越少,每天變得不再那麼瘋瘋癲癲,都叫我真的有些不太習慣。
許岩把他碗中的炒蘿卜倒到垃圾桶裏,滿臉的嫌棄。
這家夥大學的時候就一直不喜歡胡蘿卜,像小孩子一樣,還挑食。
“悅悅她……好些了嗎?”
“挺好的,積極配合醫生治療,現在已經好多了,不過他這樣的病,短時間內是無法完全治愈的,需要慢慢的來。”
最近總是這樣,我們兩個在一起吃飯雖然已經成了習慣,但是最近的話語卻變得越來越少,有的時候我會認為,可能我們兩個一起吃飯隻是想讓對麵有個人坐著,其實換了誰都可以。
吃完飯他依舊兩個再見也不說,端起盤子就走。我每次吃飯都比他們通常要晚5到10分鍾,所以我自然是不急。
“哥哥!”
楊白走到我麵前,她手中端著一大碗餛飩。
“哥哥,剛剛走的那個帥哥是誰呀?他好帥呀!”
看著她的花癡樣,我翻了個白眼。
“他是我同事,也是我大學同學。”
“他有女朋友了嗎?”
我夾菜的手頓時頓了一下,隨即又恢複正常。
“他沒有,不過他好像有喜歡的人了,而且應該是……很喜歡很喜歡。”
“沒事,隻要他不是有婦之夫,我都有辦法讓他當我男朋友!”楊白吃著餛飩,笑得像隻小狐狸一樣,一臉的狡猾樣。
“我可警告你啊,千萬不要用你對我的那招,我脾氣好,沒跟你計較,他脾氣可不好,如果他要是急起來,你就慘了。”
“你放心,我不會那樣,對什麼樣的人用什麼樣的辦法,對於你這樣有一些純純的人,自然要有那樣的辦法,剛剛的哥哥一看智商就很高,我要用高情商的辦法來追他!”
楊白一隻手拿著勺子,舌頭還在舔,用一隻手支著下巴朝著剛剛許岩離開的那個方向放花癡。
“嘖嘖嘖,前兩天還叫人家小甜甜,今天就不管人家了!”
“咦~”楊白用特別誇張的動作撓了撓胳膊上那不存在的雞皮疙瘩,一臉的嫌棄:“你可別說了哥,撒嬌不適合你,隻會讓你看起來更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