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擔心楊白,我希望她在美國能交到一個好朋友,現在她結婚了,以前跟她住在一起的兩個室友也搬去了,大概很少聯係了吧,她的路演也不那麼頻繁了。
因為我這次到他家串門,發現他的路演的服裝都不在那些老地方了。
隻有那雙輪滑。
可能是那雙輪滑有著特殊的意義,畢竟當初楊白的輪滑救了她室友和Diven那一行人吧!
再有我就希望楊白能自己整理情緒,我希望她不要再去想了,那個男人根本就不在乎她。
女人的思想我有時候也真是琢磨不定。不過我有時候也同情楊白,我不也是對沈悅念念不忘嗎?
Diven他應該是個好丈夫,因為我畢竟親眼看見了他向楊白求婚的整個過程,他是那樣的沉迷於楊白。
而且一陪伴就是這麼多年。
都說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
Diven做到這樣也真的是可以了。
我聽了尚文兄這樣說道。回複他說。
“謝謝你文兄,謝謝你告訴我這些,這個朋友對我很重要,我希望她得到這三個幸福點子以後能過上快樂的日子。”
文星兄哈哈大笑,張著大嘴對我說。
“江楓兄弟,你對我真的是太客氣了,我們之間不要這樣好嗎?我們就不要在乎那些什麼禮節了好嗎?”
我對文星說道。
“其實沒有了。隻是你兄弟我比較溫文爾雅。”
說完這句話,連我自己都笑了,文星兄在一旁附和著我笑著。
文星笑完之後,又嚴肅的問我。
“那你這個朋友現在怎麼樣了?你那時從機場匆匆趕回來,也是與她有關?”
我點頭說道。
“是啊,我這個朋友啊雖然很鍾情於一人。可是她的性格可絕對不是像一個弱女子那樣溫婉淑賢呢!”
“她有時候就像一個潑皮破落戶。很是淘氣,定是惹出一些事端,不過她本性純良,總是幫助一些人。因此她得罪了不少美國街頭的小混混。”
“美國的警察看著她是一個黃種人。對案件的處理也是模棱兩可的。所以那時她是因為救人才被關進了警察局,她的丈夫實在沒有辦法,想起了我,因為我是在美國她的唯一的一個朋友。”
“那個美國小夥子父母遠在美國的鄉村。又沒有幾個可靠的朋友在紐約。所以才想起我。”
“那日我正好在機場。聽到的一通電話,我急匆匆的就趕了過去,所以那天的飛機也沒趕上,也就先打消了回去的念頭。”
尚文星聽了這些話。
他很是好奇我嘴邊的楊白,這位女子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其實尚文星在美國生活了這麼多年,他很少見到中國女人了,錢沫霖也算是中國人,可是她也就是半個中國人吧,因為錢沫霖接觸美國的文化實在是太多了。
文星兄聽我說完這些話。
他連忙稱讚我。
“你真是一個負責任的朋友。”
“要是哪個女孩嫁給了你,那他一定很幸福。”
尚文星說的這句話觸動了我。
我實在太慚愧了。
我想到了金琳,金琳自從嫁給我,我根本就沒對她上心,更何況她肚子裏還懷著我的孩子。
我覺得實在是太對不起她了,文星兄這樣說真的是太折殺我了,我是時候應該反省一下自己了,回國的念頭在我心裏更加的篤定了。
愛情和麵包終究是要舍棄一個,畢竟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是古人留下來的文化精華。怎麼能說變就變?
文星兄看我在那裏發呆,用雙手在我眼前揮動著。
“江楓,江楓,你怎麼了?”
“你怎麼老是愛發呆呀。你這個傻小子。平時看你腦袋瓜怪機靈的。原來也是一個愛思考的臭小子。”
我愣過神來對他說。
“文星兄,你說的話太有道理了,真的需要我思考一番呢。”
“若不仔細斟酌一下,你說的話豈不都白費了?”
他聽了這話笑滋滋地對我說。
“就你嘴甜。”
我對他說。
“這是讓尚文星兄弟你見笑了。”
“你可不要嫌棄我呀。日後我還要仰仗著你過日子。”
尚文星聽我跟他開起玩笑便說道。
“江楓,你給我正經些。別總漫不經心的。我作為大哥真的應該好好調教調教你。你說你是不是還有事瞞著我?”
我害怕他看透了我的心思。
連忙口無遮攔的想用一些事情掩蓋住。
我知道尚文兄是一個聰明的人,他看出來了我在掩蓋一些事實,他知道大概是很讓我難堪的一些事情吧,所以我不想說他也不強求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