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繼續暢談。天慢慢的黑下來了,在機艙裏麵向外麵看去,真的很美!尚文星拉拉我,叫我看著外麵的星空。
我和楊庭鬆一同向窗外看去,真的美極了!我們在雲端看得星星很亮,很遠,又很近,我們又好像能碰到它似的,沒有烏雲遮住星星,這個場景真的很美。
我對楊庭鬆說道。
“你知道嗎?尚文星是一個天文愛好者。他不僅喜歡天文工作,他還開了一家天文博物館,那天文博物館你如若看到也會感歎,真的精彩極了。如果有時間,真的可以去美國參觀一下他的天文博物館呢,還有他的流星花園,真的是讓人歎為觀止!你真的無法想象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工巧匠可以搭建出這樣的流星花園?”
“我們是剛認識不久的,我和舅舅剛來到美國,就陪舅舅去造訪錢老家,尚文星是錢老女兒的好朋友,因為那天我們談到了關於關於天文方麵的話題。於是錢沫霖也很好奇,就提議要帶我們去參觀一下,她雖在美國多年又與文星交好,卻從來沒去過尚文星的天文博物館。”
“我覺得那次拜訪錢老家真的讓我受益終身啊。我覺得國內不會再有這樣闊大的場麵了。”
楊庭鬆聽我說到天文博物館,他也很感興趣。因為我們小時候一起在家裏的園子前麵望著北鬥七星,又看著牛郎織女銀河。
他就時常在晚上約我們幾個小夥伴一起去看星星。還記得小時候我們總是把家裏的被子拖到外麵,沾的都是泥土,但是卻滿不在乎,我們躺在院子裏麵,等著黃昏的到來,等著第一顆星星的出現。
那樣的場麵我永遠都不會忘記。因為隻有在家鄉才能看到那樣明亮的星星,如今在城市不是霧霾,就是陰雨天氣,要不然就是被高樓大廈遮擋住了。
我隻希望如今老家的那些東西還沒有被拆除,那該多好。可是現在老家那邊嚷著要拆遷,一切老式東西都已經不複存在,那些老房子,那時候和小夥伴一起在廣場上玩耍的秋千,那些老的項目恐怕都已經煥然一新了吧。
我並不喜歡那些新的東西,我隻喜歡懷舊,我懷念那些被歲月磨出的傷痕,懷念沈悅的時代。
楊庭鬆邊聽我說,不時地還瞅向尚文星,尚文星一副驕傲的嘴臉,很是得意!
但楊庭鬆看到他這樣的傲慢,卻不以為然,上前搭話問道。
“尚文星,那麼有時間我可以去美國參觀一下你的天文博物館嗎?還有什麼流星花園?”
尚文星不屑的回答!楊廷鬆說道。
“那不是什麼流星花園,它叫流星花園。”
“我的流星花園在美國那一片區域很是有名,很少有人能可以順利的參觀那裏,我也不會輕易的讓任何人進去,因為畢竟那是我自己的私有財產。曾經有一位老先生造訪我的流星花園。他想在死之前最後看一眼。”
楊庭鬆接著問。
“那你答應他了嗎?他一定很期待吧,這麼說這位老人就想最後一眼看到你的流星花園就死而無憾了?”
楊庭鬆左顧右盼的看著我們兩個人,他很急切想得到尚文星的回答,我看著尚文星那副嘴臉,很是無奈,我知道這個家夥一定又很牛逼了。他應該又要開始吹噓自己的能耐了吧。
說實話也是,人家本來就是有能耐啊。我不得不這樣說。畢竟人隻有經曆了磨難和痛苦,才能得到它最想得到的。才能得到別人所不能擁有的。
尚文星回答道。
“那要看我們朋友處的怎麼樣了?如果你把我當好哥們,我一定也會好好的照顧你,更不要提去參觀我的流星花園和天文博物館了,一切都不在話下!”
我聽尚文星這樣說道,一定是想得到楊庭鬆這樣好的兄弟,我知道從小到大,他身邊就沒有什麼要好的兄弟,如今通過我又認識了一個這樣好的兄弟,他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不過這也在情理之中。像個孩子般的尚文星作出這樣的舉動,也不讓我感到意外。
我有的時候很羨慕他,但是有的時候也很同情他。畢竟他從小就失去了父母,一個人孤單的長大,沒有朋友的陪伴,隻有錢沫霖和錢老的接濟和照顧。可錢沫霖和錢老還有自己的事業和家庭啊,怎麼能顧得上他呢?錢老也是看到尚文星家大業大,而沒有去想要照顧他,他們應該是害怕外人說他們是為了尚文星的財產才這樣對待他的吧!況且文星可以活得很好。
所以錢老和錢沫霖一直都避之不及,我覺得如果換做是我,我也會這樣做的。畢竟他們在美國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誰願意背負這樣的罵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