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這些年來,他和錢沫霖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舅舅不在美國的這些日子裏,錢沫霖不可能裝得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這裏麵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們也不可能單方麵的從錢沫霖和尚文星的表現上來看待這件事情。
算了,先不去想那些了。此時把尚文星弄的清醒一些最重要,若要是等到我們下飛機了,他還是不清醒,那可就麻煩了。
不知什麼原因,空姐們也都不在這個頭等艙裏。經濟艙裏一片騷亂。我透過中間隔斷的門望過去。
我走到空姐的工作艙,向空姐要了一杯醒酒湯和幾顆醒酒藥。我想是在尚文星迷糊的情況下,問一問究竟是醒酒湯有效還是藥物奏效呢。
當我要走進頭等艙的時候,我聽見裏麵有呼喊聲。我一走過去,發現原來是那個老婦人。她拿著那把刀,架在了尚文星的脖子上。
此時在尚文星還不是特別清醒,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處在危險之中。楊庭鬆在一旁捂著自己的肚子,我發現他已經受了傷。
這時我拚命的呼喊。
“別傷害他,求求你!”
空乘人員們都走過來,後麵的經濟艙一片騷動,他們都走下了自己的座位看看,想看看頭等艙究竟發生了什麼。
那幾名空姐趕快抑製住了後麵的騷亂,生怕發生一些事故,但是這些手段根本就沒有用。經濟艙變得越來越亂了,他們不時得問空姐。
“是不是有恐怖分子啊,我們的生命會不會受到威脅?請您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
我聽到經濟艙裏不停的有人問這些問題。是啊,每個人都有保護他的生命的權利,如果什麼威脅到了他們的生命。那誰又能選擇安安穩穩的坐在那裏呢。更何況這是幾萬米的高空啊。
那個老婦人背對著我。
我激動地對老夫人說道。我生怕她傷害尚文星,因為此時的尚文星還沒有清醒,他的臉非常的紅,醉醺醺的樣子,萬一發生了什麼意外,他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就說不明道不清了。
我現在真的很想罵這個尚文星,他簡直是不上進。在這個關緊要關頭,他的命都快送給別人了,卻還在那裏吞吞吐吐的喊錢沫霖三個字。
我在一旁大聲的喊。
“尚文星你快醒醒!你這個傻透頂的人哪,你的命都快沒了。”
尚文星醉醺醺的對我喊道。
“命?命是什麼東西?錢沫霖就是我的命。”
“錢沫霖跟你的舅舅李天了,她再也不會回到我的身邊了,即使我在美國陪伴了她這麼長時間,她也不會在乎我的存在,她更不會在乎我的死活,沒有了錢沫霖,我現在活著就像一條行屍走肉,又哪裏在乎這條命呢。”
那個老婦人聽了尚文星這樣說道,她顯得有一些害怕,因為她害怕她劫持的這個人質,會反過來不惜一切代價的對付她。
我接著大聲喊。
“尚文星你傻透了。我不想再跟你這麼傻的人做朋友了,你以後不僅沒有了沫霖阿姨,也完全的失去了我和庭鬆這兩個好兄弟!你就是這麼孤單的一個人,簡直無藥可救。”
尚文星聽到我這樣說顯得很憂傷。他淚如雨下!淌到了脖子下麵,和那個老婦人的刀上的血一起滴到了地上。
此時,楊庭鬆被工作人員送到了醫務處。我一邊擔心楊庭鬆的安危,一邊擔心著尚文星有著生命之憂。
楊庭鬆的傷好像很嚴重,但是我知道如果現在我不好好勸勸尚文星,他有可能被那老婦人抹了脖子,從此一命嗚呼!
那個老婦人突然把臉撞過來。她把自己的帽子和圍巾摘了下去,摔到了地上。
這個人令我大吃一驚。原來她是錢老身邊的約瑟夫。我簡直驚異極了,她為什麼會跟我們在一輛飛機上,又為何會劫持尚文星來威脅我們?她究竟有什麼目的?又有著怎麼樣的陰謀?
我有一絲的忐忑,但是麵對眼前的這個熟人,我越是更加的迷惑,我想問她,但是她卻不容我先開口。
約瑟夫大喊著對我說道。
“江楓,你還記得我嗎?”
她的臉上,撕裂著她的麵孔,顯得很憤怒,她的眼神裏麵充滿了心思,她的眼袋下麵很黑,臉發黃,像是生了一場大病一樣,又好似病入膏肓。
頭發淩亂不堪。她為什麼會和我們一起在頭等艙裏這樣的巧遇,難道她是故意的嗎?
我眼睛的青筋爆開,像要蹦了出來。眼眶像要裂開。我呼吸急促的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