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件好事情啊!可以讓那些青壯年背回家來當老婆呀!這樣做還可以省去一筆彩禮錢的。”田文喜說。
楊憐兒一本正經的說:“你還真的猜對了這十個青壯年到了討老婆的年齡正是急的嗷嗷叫的時候遇到這樣一個女人誰不想弄回家做老婆那可是傻子了。他們喊著王靜萱的母親不要開槍抓個活的弄回到家裏麵做老婆。誰知道沒一會兒他們誰都不肯要了都喊著王靜萱的母親快開槍了。”
“咋回事?”田文喜不解。
楊憐兒說:“因為他們被眼前的這個母性野人給驚呆了狂叫不止的獵狗一個個地衝了上去。哪成想力大無比的野人抓起一隻獵狗,劈腿就撕隨著獵狗的一聲聲慘叫,8隻獵狗均被撕成兩半嚇得十個大老爺們早已屁滾尿流的跑掉了。王靜萱的母親果斷地扣動了扳機一大股殷紅的鮮血從野人的大腿處冒了出來撲通一下野人跪倒在地上眾人才一齊圍上將野人捆了個結實。她當時一頭蓬亂的長發由於她不懂人話她隻能發出呀呀的尖叫聲。她的表情看起來就像一隻被捕獲的獵物對人們充滿了驚恐。”
“後來呢?”田文喜問道。
楊憐兒說:“後來就簡單了他們把這個野人弄回到了村子裏麵。因為她是一個人還是一個動物沒有人敢斷定不敢輕易的殺掉吃掉。隊長讓大家打造了一隻鐵籠子加了一把大鐵鎖頭每天給他一點吃的和水就在現在的第一生產隊的社院子裏養了起來。全永康村裏的男女老少都跑過來看品頭論足的弄得村裏的大姑娘各個臉紅弄得村裏不少的男人都直吧嗒嘴。野人赤身露體像猴子一樣半彎著身體走路而且骨瘦如柴。她的身子在不停地顫抖並用雙手抓食飯菜。她雙眼發紅看起來就像老虎的眼睛。對於任何有意接近的人她都擺出一副決鬥的姿勢,她還不斷地尋找機會試圖逃回林子裏。半人半獸她與正常人的作息時間也是相反的她白天睡覺夜間活動。當餓了的時候她就會拍拍自己的胃部。當醒著的時候她就坐在大鐵籠子裏麵不停地左顧右盼的。”
“這不挺好的嗎?後來誰領回家做老婆了?”田文喜說。
楊憐兒說:“拉倒吧!也許你遇到你會領回家的永康村裏的小夥子是不敢要的,就是打一輩子光棍也不會把這麼一個野人弄回家裏麵的。那天夜裏野人撞開大鐵籠子逃跑了,第二天人們發現的時候一個壯年的小夥子已經死在了籠子邊上。人們猜測著可能是這個壯年小夥子想半夜裏來找野人人不知鬼不覺的過把女人的癮頭,誰知道遭到野人的強暴他因此命赴黃泉。最後經屍檢發現壯漢腫大且明顯拉長大腿根部紅腫一片。人們認定他是被激烈虐待致死。這樣的野人你還敢背回家做老婆嗎?”
田文喜沒有說話但是他情不自禁地加快了腳步,不顧那些幹巴巴的樹枝刮臉了兩隻大腳板踩進深深的雪窩中發出咯吱吱的聲音。楊憐兒知道他可能被她說的母性野人嚇到了楊憐兒伸出熱乎乎的軟綿綿的手來一麵幫忙撥開前麵的樹枝也一麵撫摸了一下田文喜的臉。他的臉上濕乎乎的涼哇哇的。
“大哥你被嚇到了吧!”
“沒有的。”
田文喜有些語氣急促的回了一句。楊憐兒知道他一定是被嚇到了。楊憐兒歪著頭看著溫柔地望著田文喜兩隻晶亮亮的眼睛就像天上兩顆最亮的星星一眨一眨的俏皮極了。
“別騙我了你一定是害怕了害怕遇到母性野人出來強暴了你。有什麼怕的放心吧!這個林子裏一共有兩個這樣的母性野人的那個強暴村裏壯年的野人已經死掉了剩下的一個就在你的背上呢。”
田文喜的渾身打了個冷戰。
楊憐兒咯咯地笑了。“看來你是真的害怕了不用害怕的你看憐兒多溫柔呀有那麼可怕嗎?”
楊憐兒說著向田文喜做了一個俏皮的怪臉田文喜看到了並不是那麼的可怕而是那麼的溫馨田文喜也就不那麼的慌張了放慢了腳步。
“說書小哥問你點事情啊!”
“我怎麼不是大哥成了說書小哥了。”
“你才比我大著一歲多一點喊你大哥我有些吃虧的還是喊你說書小哥吧。”
“也中的就喊我說書小哥吧。”
“說書小哥。”
“哎什麼事情?”
楊憐兒笑了:“憐兒想問你一件事情呢?”
田文喜向上竄了竄楊憐兒繼續踩著厚厚的積雪走著。“你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