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才是胡說的我才不嫁給你呢。”楊憐兒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清脆愉悅的聲音從她嘴裏流瀉而出,白嫩的小手捂著嘴隻露出笑開了的眉眼惹得田文喜直個勁兒的想把頭扭到後麵來看上一眼,但是那是不可能的他隻有嘴裏傻氣的說道:“我也沒說要你嫁給我呀!”
“那你相中誰家的小寡婦了?我去給你牽紅線。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句少女羞澀嬌嫩少婦大膽妖燒寡婦經曆的多了也看開了潑辣的讓人家看不慣了。還有啊!少女脫了衣服就是青蘋果,少婦脫了衣服就是水蜜桃,寡婦脫了衣服就是黃穀草,你可想好了。”
田文喜一聽臉上頓時無限的驚喜扭過頭來一雙火熱的眼睛直直看著楊憐兒:“放心吧!我就是一匹棗紅馬兒棗紅馬兒是要吃黃穀草的。”
楊憐兒的臉紅了雙手板著他的腦袋扭了過去不讓他那火辣辣的目光看著自己顛嗔著:“哎呀!不許說了我叫你繞進去了再說下去我就真是你的女人了。”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也不知田文喜在林子裏穿越過了多少大大小小的榆樹更不知道田文喜在雪地上踩出了多少個雪窩窩更不知道他倆說了多少話兒。兩個人感受著林子裏清新空氣伴著情感脈脈的流動橫溢在兩人的心間讓呼吸都覺得甜蜜。楊憐兒慢慢地感覺到田文喜的呼吸越來越重了額頭有汗珠子沁出來了腦袋上早已熱氣騰騰了腳步也越來越慢了他的心跳也越來越快了。田文喜卻是死死地咬緊牙關不大聲的喘噓出來更不肯把楊憐兒放下來。他就是想著背著她一直背著她背著她走到很遠很遠一直走到那個屬於自己的家裏麵。
楊憐兒溫暖的小聲在他耳邊說:“小哥累不累。”
田文喜晃晃頭“不累。”
“還說不累你的頭上都有熱氣冒出來了。”楊憐兒暖暖的柔柔的小手給他擦著額頭的汗。
北風吹來田文喜也趕到了額頭的一絲涼意。“什麼味道?”
“酸吧啦嘰的汗泥味道。”楊憐兒還真是聞到一個男人身上的味道。
深切地感到女人溫暖、體貼的田文喜憨憨的笑了。
“男人身上哪有什麼好味道不就是這個味道嘛。”楊憐兒甜笑著。
“下次再背我的時候記著洗洗澡就沒有這味道了。”
“還背啊!”田文喜嘴裏說著不願意心裏麵卻是乞求著繼續在背下去。
“不願意背我了背夠了。”
田文喜憨笑著:“不是的我是說等春天來了下雨了,我站在外麵淋個雨就當洗澡了在背著你的。”
楊憐兒用尖尖的牙兒輕輕地咬了一下他涼涼的耳朵。“真是頭懶豬。”
田文喜還是憨笑。
楊憐兒有些心疼的說:“行了把我放下來吧!累壞了你該有人心疼了。”
“在背著你走一會兒吧!”
“可別了。”
楊憐兒說著滑下來田文喜的背衝著田文喜溫柔地一笑。他倆不約而同地伸出了自己的手臂牽在了一起。田文喜牽住了她的手他的手拉著她的手軟軟的暖暖的還很滑風吹過從她身上帶起一股剛洗完澡的清香田文喜臉一紅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但是沒有說出來他竟然語塞了。
田文喜和楊憐兒兩個人手牽手地在茂密的林子裏穿行著。除了鳥叫兩人也聽見了彼此的心跳林子裏的鳳也把她身上的體香送進了他的鼻腔他倆互相撫偎著走在回家的路上。
突然間眼前閃現出一片白哇哇湖足有兩個足球場一樣的大湖被茂密無邊無際的榆樹圈成一個規則的大橢圓型壯。湖水已經凍結被厚厚的積雪覆蓋著。在湖的中心凸起一個綿延不斷的土丘高處超出了周圍的榆樹林。就如同一個聖潔無暇少女側身羞澀的臥在湖的中心她安靜地躺在那裏一動不動低眉含笑地想著心事兒。土丘的周圍雜草叢生草叢中石碑林立堆滿了大大小小的墳塋。
此時正是夕陽西下的時分整個林子上籠罩起金色的寂靜。滿天紅霞好似也給情思綿綿的少女撒下一件紅衣裳。潔白的湖麵也有著一抹胭脂的薄媚。
田文站在湖邊就像是一個被妖魔迷惑的孩子般眼睛張得大大的望著不知所措。
楊憐兒卻是長長地出了口氣高興地說:“小哥我們勝利了走出來了。”
田文喜懵懵懂懂地看著楊憐兒楊憐兒微微一笑站在他的右側說道:“我來告訴你啊!我們現在是麵南背北也就是我們的前麵就是正南方向我們的背後就是北方左麵是東方右麵是西方太陽落下去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