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個人摔倒的一霎那間楊憐兒下意識的用兩隻胳膊去扶田文喜的身體首先想到的是去保護田文喜的安全田文喜也是想到的是楊憐兒害怕砸到了她他及時的伸出胳膊把楊憐兒抱住了。沒想到兩個人相互摟抱著保護著連軲轆帶滑摔倒了冰麵上。
“摔著了沒有?”田文喜關切的問楊憐兒。
楊憐兒微微的晃了晃頭。“你也沒事吧?”
“沒事的胳膊腿還能動。”
“真是萬幸這要是摔得不能動了我還得像獵物一樣的把你扛回去。”
“你扛得動嗎?”
楊憐兒咧嘴一笑露出了閃亮亮、白刷刷的牙齒。“你不會比一頭野豬還沉吧!”
田文喜的身子故意向下壓了壓下意識讓她感受到自己的重量。“街上的人說所有的男人都背的起女人來但是能背起男人的女人隻有老婆。”
“流氓。”瞬息間楊憐兒原本紅潤的臉更加紅了如同火燒雲一樣一把火直直燒到耳後根。“你可真會臭美!”
田文喜傻笑心裏喜滋滋的。
“憐兒今天你咋不厲害了。”
“我以前厲害咋地?”楊憐兒呢喃了一句臉頰微紅水眼含霧。
田文喜嘿嘿的笑著:“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我以前是個啥樣子?整的好像我們認識了好幾年了似的。”楊憐兒嬌柔的問了句。
“反正不是這個樣子我想要是以前這樣壓著你你早就炸廟了還不把我搗成蒜泥啊!真不知道你進天使咋地了一下子變得這樣不厲害了。”
“我我……”楊憐兒口中喃喃眼神迷醉臉紅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了。
“你說啥呀憐兒。”
“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就不厲害了。”
見楊憐兒支支吾吾、羞羞答答、沒有一點反抗的樣子,田文喜顯得更加的得意了更加的大膽的壓緊了楊憐兒,更加用力的揉搓著楊憐兒,這些動力都是來自身體裏一種本能的力量是沒有什麼可以阻擋的了的一種力量。
“快起來吧你這是幹嘛啊!”
“憐兒你病了嗎?”
滿臉通紅、全身發麻的楊憐兒姣喃著:“你才病了呢?不許咒我。”
“那是什麼?你們女人的身體不能就這樣吧!書裏說女人的小腹是軟綿綿的沒有結塊和硬疙瘩的。可是你的這裏硬邦邦的又不是病了那是怎麼了?剛才我背著你的時候鉻的我的後腰眼到現在還疼呢。”
楊憐兒“噗嗤”一聲笑了微張著夢一般的眼睛害羞帶笑的看著田文喜。“你真沒有見過女人的肚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