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要看清一些事情?但是我還是確定你不要再看,因為那種定西看不透,或者那種東西比天道還難看透。“趙義對著連城認真的說道。
“我知道看不透我才會看的,因為不需要看透,我隻需要看清楚一些事情。”
“他們沒有一個出麵的,這是我給你的答案。”趙義對著連城說道。
“跟我猜的沒錯,看來他們果然忘記了我父王對他們的恩情。”連城看著趙義問道。“忘恩負義之人,該如何處置。”
“沒辦法處置,因為忘恩負義是他們存活下來的基礎。”趙義說道,“因為有的恩情不能報,也報不得。”
“他們這些人手中都有一塊免死金牌,而這幾塊免死金牌是我父王用自己的命來換的,都說父債子償,但為什麼不能說是父恩子授?“連城對著趙義說道。
“所以你這次進來是為了比這些人拿出一塊免死金牌,讓這塊金牌保你出去?”趙義對著連城說道,”可是你這樣做毫無意義。難怪所有人都看不透這個局。“
是的,正如同趙義所說,連城所布的這個局毫無意義,自己進入大理寺,然後等別人用免死金牌把自己弄出去,這樣做隻是為了看一看一些小人物的態度,與其說是無意義,倒不如說是很無聊。但是有些事即使無意義也要做,更何況這件事並不是毫無意義,至少對連城來說很有意義。
至少這件事已經徹底堵住了連軒的路,那些在驚變後來找連軒求情的路。
“這件事很有意義,因為在不久的以後你會看到這件事情的結果的,他們已經斷了自己的路,我也給過他們機會,但是結果卻如同我所料想的一樣。”說著,連城又看了看大理寺的牢房外麵,對著趙義說道:“我要回去了。”
“連城,你當大理寺大牢是小孩過家家嗎?你還是當揭皇榜這件事是兒戲?”趙義皺著眉頭看著連城。
“這件事本來就是一場過家家,揭皇榜在那些大人物眼中就是兒戲。至少那些聰明人都這樣認為。“連城對著趙義說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也不相信,所以我會證明的,那張所揭的皇榜就是證明這件事情的開始。“
“你確定要這樣做?畢竟這樣做可能會賠上你的性命,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罪叫做欺君之罪。”趙義對著連城說道。
“那些大人物欺君得次數還少嗎?為何他們一直沒事?”連城對著趙義反問道。
“因為他們是大人物,你不是。”
“所以我會成為大人物,從那張皇榜開始,到皇子奪嫡結束。”連城對著趙義說道。
“可是你還是不能離開,因為你要是這樣出去我會很沒麵子。”趙義擋在連城前麵,拔出了刀指向連城。
趙義並不是很擅長用刀,準確的說趙義不會用刀,他用刀指著連城隻是一種態度,同樣也是一種做戲,因為二皇子趙構來了。
“趙都尉,還不快點放人,不得對二公子無理。”趙構看著趙義那刀指著連城連忙開口嗬斥道。
“殿下,他是犯人,我是都尉,我有資格這樣做,因為王法規定了這樣做是合法的。”趙義不卑不亢的對著趙構說道。
“他是父皇的客人,你怎麼能這樣對待父皇的貴客呢?他殺的人都是該死之人,至少那些人再十年前就應該去給連王爺陪葬。更何況他是那位揭皇榜的人。所以他是貴客。”趙構對著趙義說道,“現在我要帶走他,以皇兄的名義請求你。”
“好的,但是下不為例,你要知道大理寺的人不是那樣好弄出來的,所以你要給我點好處。”趙義望著趙構說道。
“什麼好處?”趙構挑眉問道。
“我要萬紅樓老鴰的命,因為我要替帝都百姓討個公道,更要大理寺再次恢複當年的風光。”趙義對著趙構說道。
“那是我的人,你不能動。”趙構對著趙義說道。
“連城是我的犯人,你不能帶走,除非父皇親自來。”趙義與趙構對視。
“但是你隻能審問你該審問的。”趙構沉默了片刻說道。
“那麼人你可以帶走了。“趙義看著趙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