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就是唐雲裳!”
“她回來了!”
“回來報仇嗎?”
“……”
一眾唐門弟子都麵露震驚之色,盯著雲裳手中的紫星木看,看完雲裳,又多看了江拾流幾眼。
“到底這塊木牌子有何特殊之處,一個個都看傻了眼,我也來看看。”
江拾流走前一步,回頭向那紫星木看去,隻見上麵刻有四個人名,依次往下刻列,唐定瀾、蘇婕、唐雲裳……後麵一個名字,赫然便是他自己的!
而且不是化名,就是他的名字江拾流,他摸了摸臉上戴的人皮麵具,心想這樣一來,戴不戴這玩意兒都一個樣。
雲裳拉住江拾流的手,“他是我的相公,雖是異姓,但也算是唐門的人,現在我們兩人要一起進去參加毒王會,還請讓開。”
江拾流暗道:“就在這麼一個木牌子上刻我的名字,這些唐門弟子就會相信了?”
唐陽走過來,道:“給他們過去吧,祖訓有言,紫星木上刻的名字,皆是我唐門中人。”
“沒錯,唐陽師兄說得對,既是我唐門中人,就不能阻攔。”
一眾唐門弟子猶豫片刻,分往兩邊走,讓開一條路出來。
雲裳收好紫星木,當先走了過去。
身後傳來稀碎的聲音,“原來他就是江拾流,可傳聞中不是很年輕嗎,此人看來也有三十多歲了。”
“看來長老們說得對,江湖傳言大多不可信。”
“再熬一年,我們也可以去江湖中曆練了……”
“唉,可惜今年毒王會我們不能參加,唐雲裳和江拾流回到唐門,定有一場好戲可看!”
“……”
江拾流苦笑道:“你怎麼沒和我說,早知如此,我就不戴人皮麵具了。”
雲裳道:“你也沒問。”
唐門內到處是大房屋,但布置淩亂,並沒有什麼講究,因此岔道小徑很多,若沒有唐陽帶路,稍不留神,就會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裏。
江拾流還是沒想通,向四周望了望,一個人影也沒有,大概都是去參加毒王會了,便問唐陽道:“唐兄,為什麼在那個小木牌上刻有我的名字,他們就相信我和雲裳是真的夫妻,連問都不問?”
唐陽詫異地看了江拾流和雲裳一眼,他剛才是真的以為兩人成親了,但沒有多問,道:“江兄有所不知,那是我唐門特有的紫星木,一旦在上麵刻字,就不能再抹去,每一塊都是獨一無二,所以一直都被拿來當做唐門中人的身份象征。”
“哦,原來如此,可為何在上麵刻了名字就不能抹去?”
“這也正是紫星木最為特殊之處,一旦抹去,紫星木就會裂開。”
“裂開會怎樣?”
“每人隻有一塊紫星木,一旦裂開,那麼執有者就不再是唐門中人,但他的名字還是屬於唐門的。”
江拾流更為驚訝,簡直是聞所未聞,“這也……太不合乎情理了。”
雲裳道:“連紫星木都保護不了,那就不配稱是唐門的人了。”
“雲裳師妹說的沒錯,”唐陽道,“因此,每一個唐門弟子,都把紫星木看得比性命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