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麵具就是你們要的神器。”小白下意識的回答;周圍的其他人顯然也是頭一次看見他們的團長露這一手,臉上都掩飾不了驚訝的表情,要知道讓物體懸空靜止不動,隻有傳聞中的空間魔法才能辦到,想不到團長還藏著這麼偏門的一門魔法,震驚的幾個13旅人團的團員對深藏不露的團長的敬畏又加深了一層。
而小白對這些則是聽都沒聽說過,用一個手指就能把拋過去的麵具停在半空,好像對麵具來說,那一刻的時間停止一樣,這是什麼技巧?如果是一隻長箭或是一把彎刀呢……“可怕!”小白的腦海裏隻剩下一個念頭。
隔空打量這個滑稽的老人麵具,但丁好像對空氣說話,“去街上弄一個普通人過來。”
“好的,團長。”
答的很自然,其他人好像也早知道團長不是和他們說話一樣,表情安靜的坐在各自的位置。隻有回過神的小白才覺得奇怪,才發現屋子除了“漂亮的”團長之外,還有一個陌生的臉孔。
“這是誰?奇怪剛才怎麼會沒注意到他?”納悶中的小白,在那個人轉身後,又沮喪的發現,剛才那個人的長相轉眼又記不清了。
“現在不是自己想亂七八糟事情的時候?”記起了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的小白馬上想離開這裏。
“先等一下。如果你要去找西塞羅的話,不介意我陪你一起去吧。”說話的是團長但丁,麵具被他不知道用什麼手法又放回到了桌麵。而且似乎對小白剛才的態度渾不在意,漂亮的麵孔上還是如以往的平靜。
此刻擺在桌子上的老人頭麵具倒是安靜的出奇,似乎隻有在小白手中麵具才會呱噪不止。
“幾分鍾的事,先坐下考慮清楚,性急、是辦不成大事的。”似乎看見小白的猶豫,詩人,但丁又加了一句。
還在小白考慮的時候,剛才出去的人風風火火的又回來了,這次他手裏提進了一個矮小的地精,啪的一聲,丟在了地上。膽小的地精顯然被嚇壞了,蜷縮成一團在地板上嗦嗦的發抖。
“起來!孩子。別怕,沒人會傷害你。”馬上明白團長的意圖的“牧師”,作為團裏的二號人物,知道是該自己出場的時候了。
很諷刺的事情,作為地底的土著,沒有誰會信仰“牧師”身上那身已經破損不堪的舊衣服所代表的光明諸神。但是當生命有危險的時候,特別是想地精這種膽小的生物來說,穿這那麼一身的“牧師”說出的話還是比人可信的多。
“別怕,來先坐下,相信我,看我的眼睛,我沒有惡意。”站起來的地精才到牧師的腰的高度,似乎牧師的話有讓人信服的能力,盯著牧師眼睛看一會的地精,神情明顯的不那麼緊張了。
“那是牧師的瞳術。”走到小白旁邊的烏莎低聲的對小白提醒道。
“瞳術?”在看一眼牧師的死魚眼睛,小白不確定的問。
“恩,邪惡的法術。以後不要看他的眼睛。不過也不要擔心,他三天也就能施展一次。”不知為何烏莎突然對小白關心起來。
“那個人是誰?”趁著烏莎的好心情,小白趕忙問那個拎地精回來的人。
“他是‘舞者’,團裏的七號。我父親說他是世界上速度最快的一個人。一般不離看團長的左右。哼!跟屁蟲”烏莎小聲的的給小白解釋到,聽那酸溜溜的語氣好像跟屁蟲應該是她一樣,不知道是不是小白的錯覺,自從看見牧師對地精施展瞳術後,烏莎心情好像一下子放鬆了很多。
施法完畢的“牧師”命令地精把桌子上的老人麵具拿起來。當被牧師催眠的地精的手剛碰到麵具的時候,整個屋子裏的光線好像突然變得一暗,也就那麼一瞬間,地精的短手好像被麵具徹底吸住了一樣,因為此刻被牧師催眠的地精開始劇烈的抖動,本來墨綠的小臉被突然湧上的血液漲的發紫,口吐白沫的倒在地上。老人麵具還緊緊的粘在他的手上。
“他沒有呼吸了。”錢森蹲在地上極其仔細的觀察。這種古怪的畫麵一下子激起了“賢者”的研究熱情。要不是他的女兒在他旁邊拉著的話,地上的麵具可能已經被他拿在手上了。
“死了麼,他?”小白走上跟前,從已經雙眼翻白的地精的手裏掰出麵具。
“死的不能在死了。”重新在檢查一遍的錢森,眼睛始終一直盯在小白的手裏的麵具上。
“喂,怎麼死的?你不是說,被你接觸的人會被你控製麼?”使勁搖晃手中的老人頭麵具,小白平靜的嗓音裏隱含著一種憤怒。
“你要我這那麼說?”麵具的蒼老聲音終於受不住了小白的搖晃,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