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再也問不出什麼來了,維克托隻得暫時放下此人,邁步就要走出石室。 瓦卡再後麵著急地大喊了起來:“我已經什麼都說了,你們怎麼還不放我離開啊!”
“很快,我們需要驗證你的話!”
在房屋東倒西歪,汙水橫流的貧民區,維克托問了很多人,可是得到的結果一摸一樣:收養了孩子的夫婦早已搬離了這裏,他們收養了孩子不久就搬走了。而且他們原本就是外來戶,在這裏並無任何的親戚朋友。所有的線索都到這裏結束了,就像是走進了一條死胡同,下麵該怎麼做?維克托茫然不知了。
回到了別墅,他靜靜地坐著,看著眼前的這封信:“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想必已經是很多年之後了吧,或許你根本就看不到這封信,我們之間的聯係就這麼斷了,如同海邊的沙堡,潮水之後就無影無蹤。可是我還是會記得你,記得你的一切。我把這封信留在了我們最初相遇的酒館,酒館老板是個老實人,他已經會遵守承諾保留這封信,直到你有一天終於想起了我,來一次舊地重遊。
“我也沒有想到會這樣,我原本打算就這麼一走了之的,可是在就要接近終點的時候,我發現我們有了一個孩子,所以我才又折返回來。在老酒館附近的旅館裏,我住了很久,直到把孩子平安生下來,我把他***給了一對好心的夫婦,他們年紀有點大,可是人很不錯。我想他們會善待他的。我真是個狠心的母親,可是我卻不得不這麼做,維克托,原諒我……”信上的字跡到後麵就越來越潦草了,維克托再也看不下去了,他抱著腦袋,捂著眼睛和嘴巴,可是淚水卻無聲地從指縫中流淌了出來。
瓦卡先生終於回到了家,在妻子的溫言軟語之下,平複了心情,可是屈辱和不甘卻在他心頭燃燒了起來。他通過妻子的敘述了解到,來綁走他的是城衛軍,那些兵痞子?雖然以他的身份地位不可能因為此事而跟城衛軍***起來,或者是將城衛軍告上法庭,可他還是想出一口惡氣。他已經賣掉了貴族的頭銜,更毫無貴族的高貴氣質,卻把貴族的一切惡習繼承了下來,於是他很快找上了城衛軍。
在伊倫唐,城衛軍分成了數個部分,他們憑著***的顏色來區分,平***輪換著巡邏城中的街道,也輪換著休息,而襲擊瓦卡先生的士兵***顏色是紅色的。在紅色城衛軍的軍營,他查看了所有士兵的畫像,卻沒有發現他想要找到的麵孔。他找到了一名軍官,可是他的回答,卻讓瓦卡先生終於死了心。
“紅色城衛軍昨天在休息,根本就沒有任何巡邏和執勤的任務。”
“可是他們確實是穿的紅色***啊!”
“嗯,有一隊,對!有一隊士兵被維克托公爵的管家借去了,他們護送公爵給大巫師法爾奇的禮物,就是這樣,除此之外沒有了。還有什麼問題嗎?”
“維克托公爵是?”
“你真是蠢的可以啊,是陛下最小的兒子!”
瓦卡瞠目結舌了半晌,終於死了心。他不曾想到的是,那些紅色城衛軍真的是給法爾奇巫師送東西了,隻不過在出發的時候,因為這些東西有較大的腐蝕性,所有人不得不換上了公爵府提供的粗布衣。而這些衣服則很快就被公爵的私人衛隊帶出了別墅,在一處***所在換在了身上。至於陰暗的石室,別墅的地下就有好幾個空蕩蕩的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