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不由得惡心了起來,然後爬在了灘塗地上開始嘔吐了起來,最後將自己前麵吃了的那些燒烤蛔蟲都給統統吐了出來。
我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樣活活地撕碎一個大活人的場麵,即使在那個鬼航母上,那個駝背獄警被千刀萬剮、淩遲處死的時候,場麵都沒有這樣血腥。
這個場麵足以讓人做噩夢的並不是場麵本身,而是那些白色的湖怪的冷冰冰的感情,他們似乎像這樣吃人已經吃慣了,就像是我們人類殺豬吃肉一樣心安理得。
在那個你男人慘烈的呼叫聲中,這些白色的怪物一個個排著隊,以地位的高低和尊卑,接連進食,直到將那個男人給吃的隻剩下了兩隻胳膊,這才又將目光對準了那個女人!
你想一想,隻要是一個人,麵對這個同類被以這樣殘忍的方式給活活吃了,誰不會心裏驚恐和不安呢?
……
那個女人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同伴被這些毫無感情的怪物給瓜分了,最後隻剩下了一個血淋淋的骨頭架子插在那個魚叉上麵!
直到一個又高又大的湖怪走到了這個女人的麵前,這個女人才從驚恐當中醒悟了過來,然後萬分驚懼地大喊道:
“你走開!你到底想要幹啥?你這個怪物,快走開,不要動我!”
那個白色的湖怪根本不理會這個女人的喊叫,他突然把那個女人從地上抓了起來,然後就朝著她的臉上狠命地咬了一口!
MY GOD!我趴在地上,借著這些火把的照明,就看見那個女人的臉上,有一大塊肉就被硬生生地撕扯了下來。
然後,這個白色的、滿身都是皺紋的湖怪,竟然將那塊肉,叼著喂給了跟在他們隊伍後麵的一個小的怪物。
我這時候才看清楚了,這個灘塗地上並不是隻有那些成年的湖怪,而是還有更多的小湖怪!
讓我驚奇的是,這些小湖怪,他們居然跟人類的小孩子好像是一模一樣,除了銳利的牙齒外,幾乎沒有啥區別了。
大湖怪將那一塊肉喂給了那幾個小湖怪,然後喜嗬嗬地看著,他們的孩子不斷地爭搶著那塊血淋淋的肉,在灘塗地上跑來跑去。
……
看著這些個湖怪這樣凶殘,我就覺得背上涼颼颼的有點害怕極了,於是就悄悄地挪動了身子,爬到了白板哥的屁股後麵,然後小聲說道:
“白板哥,這些東西就像是惡魔,咱們要是給這些東西給抓住了,恐怕會被活活撕碎的,這些東西為啥這樣凶殘呢?”
白板哥噓了一聲,然後說道:
“李銳,你要是不想被他們給逮著,就不要說話,知道嗎?”
我嚇得憋不住,繼續說道:
“白板哥,我實在是太恐怖了,這樣的場麵,我是有點受不了了,您能不能想個辦法,咱們離開這個地方吧,不要一直留在這兒看著這樣恐怖的場麵好不好?”
白板哥回過頭來,故意說道:
“你不是不害怕這些湖怪嗎?現在怎麼就改變了呢?所以說,咱們一定要注意,不要給活捉了,就算是自殺,也不要被這些家夥給捉住,明白?”
我點點頭,說道:
“我寧肯被淹死在這個暗湖裏麵,也絕對不會讓他們給活捉的,那樣就會死得像那個男人一樣悲慘了。”
就在我跟白板哥說話的時候,毛蕨和張成頓也爬了過來,兩個家夥都低聲說道:
“白板哥,我們怎麼覺得今天晚上這裏有些不對勁,這些湖怪到了晚上,因為他們的視力不佳,所以都就休息了,可為啥今天晚上他們居然不去睡覺?”
張成頓也說道:
“就是,毛蕨說得對,這些家夥今天晚上好像是有些反常,不去睡覺,而是都出現在了灘塗地上,是不是出現啥新情況了!”
白板哥沉思了一會兒,就說道:
“看來今天晚上是有些不對,咱們需要密切關注這些家夥的動向,一有情況就要立刻應對,否則會吃大虧的!”
我也在心裏暗暗說道:
“對啊,這確實是在那裏出現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問題!”
……
大家剛商量到了這兒,就聽見那個女人突然又慘叫了起來,我急忙回頭一看,我的媽呀!原來是灘塗地上,不知道啥時候又來了一波子湖怪,他們跟那些原來的湖怪突然爭搶起了那個女人,在他們眼裏就是那塊食物。
那兩對湖怪勢均力敵,結果那個女人就遭了瘟了,竟然被那些力氣很大的湖怪給扯成了一條直線,最後刺啦一聲響,就被從上半身開始,活活地被撕開了!
那些湖怪,將自己搶來的那半塊身子,不管是腸子還是心肝,都吞在了嘴裏,就那樣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
我感覺這些湖怪就像是一種非洲的動物一樣,比如非洲鬣狗,吃人的過程是如此的幹淨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