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回到鎮上的李遲遲與輝伯幾人提前通了信,在烏鴉趕來之後,便推脫著沒有見到李遲遲。
等烏鴉一走,李遲遲便從後院走了出來。
“輝伯,您們知曉那人還有個子女嗎?”
老王頭兒與輝伯都愣了愣,“什麼子女?”
看他們疑惑的表情,李遲遲攤了攤手,“那人應該還有個女兒或者是兒子,隻是被你們的那個主人給攥在手裏以此來脅迫於他。”
“不可能!”
老王頭兒當先否定了李遲遲的話。
在他心裏,那人雖然行事上有些不擇手段,可那也是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出手,更何況是對著他們這些曾經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們?
“可不可能的,您們幾位回去打探打探消息不就知曉了?在這天高皇帝遠的地方,人家將你們當做棄子你們也未可知。”
輝伯看向李遲遲,探究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李遲遲聳聳肩,“這有什麼難的?我爹能為了我躲在這偏遠山村,那人又為什麼不能為了自己的孩子承擔這十幾年來的誤解?當然,真與假我是不負責的,隻是一個猜測。”
“你這崽子…行了,趕緊回去吧,免得你那老爹又神經兮兮地以為你出了什麼事。”
回到村子裏,隻見伍父還沒有休息,一直坐在院子裏抽煙。見她回來,這才磕了磕煙袋鍋,收了煙袋,“回來了。”
“恩,爹您怎麼還沒有休息,這天氣越發涼了,院子可不經這麼坐了。”
“知道了,這不是想著你在鎮上不放心。”
可憐天下父母心,李遲遲將家中收拾完後這才躺下。
……
張一與劉茜茜的婚事在還沒有入冬的時候便在村子裏辦了起來,三天的流水***滿足了劉家父女的虛榮心理,更過分的是,這錢是錢來出的。
看著自家哭紅了雙眼的女兒,錢來歎了口氣,“乖女,張一非你良人,何苦來著?”
錢翠彤自然知曉,一個人如果隻有寥寥數人說他不好,或許是那些人的偏見導致,可若是許多人都說那人不好,除了一些特殊因素外,大概是那人真的有問題。
她點了點頭,“女兒自是知曉,甚至還有些僥幸他娶了劉茜茜,隻是這心裏到底有些不甘心。”
見她是真得想開了,錢來也就放心下來,至於錢翠彤說得不甘心,不過是小孩子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心中一時的憤慨。
“所以,你真得不考慮一下伍豹?”
錢翠彤撇撇嘴,“那樣一個沒有情趣的人我可不願意。”
錢來見她心意以定便也不好再勸說,隻是暗自可惜了伍豹那麼一個好小夥。
……
“大人,咱們到底何時返京?那邊已經來消息催了。”
烏鴉將手中信鴿傳來的紙條解讀完畢後,這麼對著坐在書桌前的男人問道。
“倘若那邊出事兒,這消息便不會傳遞到咱們手上,所以不急。”
回答完烏鴉的問題,那人又接著看起了書。
見自家大人依舊是這番說法,烏鴉有些不開心地離了錢家,來到了李遲遲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