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津水寨,被三十艘大船上的甲士一湧而出,屯將本待要組織反攻,正不知道這夥甲士當隸屬何人,卻要殺幾個逃兵止住潰逃之時,卻見這眼前的大船上,一名大將,竟然舉著火把,對在岸邊的眾人大吼葉佑國在此。
眾甲士紛紛大吼。
“棄械免死!”
一時間,被這無數甲士湧出的情形,嚇得丟棄兵器的袁家士兵無數。
這兵丁不懂葉佑國是何許人,屯將可就懂的不能再懂了,除了那個叱吒遼東,兵鋒天下難當的葉晨,有叫這個名諱,還能有誰。
戰陣之上,自己尚未見過葉晨本人,隻是葉晨雖然用兵厲害,但是卻從不殺投降的兵丁。
這時屯將已嚇得發抖,將手裏的佩刀扔下,憋著勁轉身大吼道。
“都不要抵抗了,大家放下兵器,這是葉軍候,不殺降兵。”
眾潰散的袁家士兵,見此時執事的屯將,已經投降,紛紛扔掉自己手中的兵刃,雙手抱頭,蹲在一邊。
甲士先上岸警戒,此時水寨後麵,曲將已經被眾人的喧鬧聲吵醒,匆匆披上戰甲,帶上兜鍪,就要舉著兵器,領著親兵殺將出來。
此時遠遠的看見水寨裏,火光通明,無數黑色甲士,正在舉著兵器,自己家的那幾百人,已經在水寨內,被殺的丟盔棄甲,死傷大半,剩下的一部分已經扔掉了兵器,正準備投降。
此時曲將大為驚慌,這還在不停的從船上湧出的甲士,好似無窮無盡,那水寨裏,正不知道有多少隻大船,正堵在哪裏。
看這兵甲的裝飾,正是遼東的葉家軍,心中一急,撩起下擺,直衝到了軍營的馬廄旁,此時軍寨喧鬧,黑夜裏,馬兒們忽然見到有人氣急敗壞的闖進馬廄裏,頓時嘶鳴起來,此起彼伏,甚為刺耳。
葉晨此時正站在船首,身邊站定一名小將,正是李仁,他正護衛在葉晨身旁。葉晨聽聞馬兒聲響,忽然覺得大事不妙,莫非有人見延津被襲,要去報信,當下指揮道。
“李仁,你帶上一部人馬,立即控製水寨,務必確保不能有人走漏消息,否則,提頭來見。”
“末將得令。”
這李仁弓馬嫻熟,屢經大戰,又深的葉晨身邊幾位大將點播,此正是用人之時,所以提拔他做飛蝗營的副將。
此時正跟在葉晨身邊,得到葉晨命令,立即率領一部人馬,衝下船去。
須臾時,葉晨見船下,五船士兵已經衝下船去,控製了延津水寨,頓時吩咐身邊的一名小校說道。
“去把這裏麵領頭的,給我找出來。”
五船的甲士,黑壓壓的遍布了水寨內,看住那些已投降的士兵,大將黃忠正帶人射殺那些還手持兵器反抗的士兵,高順此時早已殺入軍寨裏,去封堵旱路的寨門,此時水寨內,響徹袁兵討饒的聲音。
小校領命而去,一位校尉上前來稟報。
“高順等將領已經控製了水寨,此時正在議事廳等候主公的命令。”
葉晨見大事已定,便甩著眾親兵,來到軍寨議事廳中。
“主公,合軍水寨,隻有五百人,半數已投降,曲將已逃,末將看見,李仁說是得了主公的命令,去追殺去了。”
高順見葉晨趕來議事廳,便立即上前彙報道。
“逃了嗎?”
葉晨略帶不滿的問道,這雖然自己讓李仁去追殺,但是還是覺得高順這手腳太慢,沒有及時控製的住軍寨。
不過這畢竟大部分軍寨,為了杜絕士兵逃亡,隻修的銅牆鐵壁,要是沒有讓士兵逃跑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