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宇在不遠處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衛生間的門半開著,他看到那裏有才扔進拉進垃圾桶裏的衛生紙。他把腦袋掉了過去,卻被郝陽發現了問題。郝陽暗想,那就是剛才的戰場沒有打掃幹淨,這主要是自己的問題,她是不能讓唐書記做這樣的事情。這樣想著,郝陽突然笑了,說:“天宇,我今天真是累了,來,給我鬆鬆脖子。”
周天宇不好意思地說:“郝書記,我手上的勁兒大,怕你受不了。”
郝陽笑著說:“有勁好,來吧,有勁我才舒服。”
郝陽心裏自然是非常的明白,自己並不是脖子上有什麼毛病,而是剛才唐書記不知道用了什麼力氣,讓她的脖子和腰部非常的難受。也許是為了配合唐書記,才把自己弄的不舒服吧。
周天宇的手捏了上來,她不時的哦,哦了幾聲。然後幹脆把自己的姿勢放平,完全交給了周天宇。剛才是一個年紀大的男人,現在是個年紀小的男人。剛才是自己讓那個年紀大的男人高興,現在是小男人侍候自己,郝陽就覺得人真是有意思。
“你們吃的好嗎?”郝陽拉著話說。
周天宇也沒吃幾口菜,更沒喝酒,但他說:“不錯,還是縣領導舉辦的酒席,就是講究。”
“天宇,你還年輕,給領導開車,會聽到見到許多事情,但有些事聽到見到了,到自己的耳朵裏,自己的眼睛裏,就到此為止了,不能把領導的事情隨便說出去。你才上班,好多東西都是要慢慢的接觸,所以,我提醒你一下。”
周天宇明白,郝陽剛才跟唐書記做了什麼被他發現了,這是對他不軟不硬的敲打,於是就有幾分誇張的說:“郝書記你放心,我心裏也是有數的,該說的不該說的,都不能從我的嘴裏出來的。”
周天宇慢慢的會用點勁兒了,郝陽滿意地說:“這個勁兒最好。很舒服。脖子行了,再按按腰吧。”周天宇問:“郝書記,你腰過去就有毛病嗎?”郝陽說:“過去也沒什麼大毛病,就是累了後不那麼的舒服,但是捏捏就舒服多了。”
周天宇的心咯噔地顫抖了一下,他的手開始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發現郝陽身體上的熱量,慢慢的向他傳到而來。郝陽似乎發現了周天宇的某種變化,馬上就說:“天宇,你在看什麼?”
周天宇一陣慌亂:“沒看什麼啊?”
郝陽說:“你呀,我可告訴你,你服務的可是一名女領導。”
周天宇馬上說:“這個我是知道的。”
郝陽說:“我以為你不知道呢。手上的勁兒再溫柔些,我這可是肉啊。”
周天宇不敢用力了,郝陽又安慰他說:“你也別怕?這個地方可以用點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