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父:“……”
話到這個份上,再下去就沒意思了。
翌日,桑月一大早就起床了,桑母給未來女婿煮了醒酒湯,就看到女兒開著電瓶出去了。
桑月雖然有原身的記憶,但記憶歸記憶,親自經曆又是不一樣的,她決定等末世來了之後在老家搞個基地,得提前熟悉熟悉地形。
逛了一大圈,太陽出來了,更熱了。
桑月抬頭看了一下,忽然看到一道亮光從而降,她目光微微一頓,那道光芒速度真快,一下子就不見了。
她想她大概知道這次末世是怎麼來的了。
桑月想了想原身當時在幹什麼,好像在跟蕭何鬧分手?
末世是災,以她的個人力量是不可能阻止的,既然不能阻止,那就享受吧。
桑月又逛了一圈,選定了幾個地方,身邊忽的停了一輛跑車,“喲!這不是大堂姐嗎?”
女孩燙著大波浪,打扮的十分時髦,烈焰紅唇太陽眼鏡,上下大量了桑月幾眼,眼睛有點亮,卻帶著幾分刻意的輕慢。
桑月頓時挑了挑眉,她還當是誰呢?這不是炮灰堂妹嗎?
原身親叔叔的女兒。
不過因為一些原因,兩家不怎麼來往。
這姐妹倆也是相看兩相厭。之所以她是女炮灰是因為姑娘盛氣淩人,但每次遇到原身都吃癟。
原身都是個炮灰了,她這個連原身都幹不過的自然也是炮灰了。
略略回憶了一下,桑月覺得這個堂妹挺有意思。看上去像是每次都找原身的麻煩,實際上桑月覺得她仿佛在引起她的注意?
真有意思?
“喲!桑怡啊?”
桑月臉皮厚,就這麼把自己那輛奶白色的電瓶停在了自家堂妹的紅色跑車邊上,怡然自得的跟對方聊。
桑怡有些詫異,她這位堂姐心氣兒高,又是個愛美的,那麼大熱竟然騎著電瓶出來了。
一開始她還以為自己認錯了。
更加讓她詫異的是,堂姐竟還這麼大大方方的把電瓶停在自己的騷包跑車邊上,饒有興趣的跟她話??
以她對堂姐的了解,她不是應該給自己一個“爾等都是凡人給我退下”的表情,然後一臉清高的離開嗎?
桑怡一直覺得自家堂姐很裝。
裝什麼裝啊?誰還不知道誰?
兩饒家庭環境從就有很大的差距,別看以前她爸隻是個老師,但那個時代不一樣,老師是個人人羨慕的正經金飯碗。
要不然怎麼那麼多人不念高中都要讀師專呢?
大伯一家在地裏刨食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時候,她家就能時常吃上肉了。
更別後來她弟的事情鬧開了,她爸雖然工作丟了,但下海發了財。
但是桑怡覺得吧,即便是這樣,她這個堂姐從到大都端著,就好像全世界就她一個仙女兒似的,偏偏她真就生的漂亮,大伯和大伯母又隻有這麼一個女兒,對她十分寵愛。
桑怡就看她不慣。
用流行詞形容一下,那就是“綠茶白蓮花”,她這堂姐就是一朵矯揉造作的“白蓮花”!
她偏要戳穿她虛偽的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