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利苟斯前輩,現在,正好有件棘手的事情,需要你的幫助。”胖子微笑著說道,絲毫沒有因為對方的身份高貴,又是新加入進來,而感到有什麼不好意思,拿了他的好處,就要給他辦事,是天經地義的。
“先說好,我不感興趣的東西,別拿來煩我,我不想幹的,也是一樣,我是答應了幫你一百你,但是,這不是賣身,隻不過看在你為霧影龍族保留了顏麵的份上,不得已而已,你可不要想得寸進尺!”瑪利苟斯醜話說在前麵,免得到時候因為這個,產生什麼分歧。
他本想等些日子再說的,可是沒想到他剛剛同意,胖子就打蛇隨棍上,開口支使起他來,真是低估了胖子的臉皮厚度。本以為,胖子起碼要擺出個禮賢下士之類的模樣出來,等他吃飽喝足,享受舒服了,再做些事情,那也不遲。
可惜,胖子的架勢,顯然就是要把他使喚到底。
真是一個狗日的奸商。
“那是當然,您反感的事情,我怎麼可能請您去做,這不是有損您的威名麼?事情是這樣的,等會有一個晚宴,我想請您和我一同參加,舉辦晚宴的,是地精莫裏斯,多半會在宴會結束後,商討有關隨後賭局的事情,您是這方麵的專業人士,我想傾聽一下您的意見。”胖子緩緩的說道,放著這個賭術高手不用,那才叫浪費。
據他觀察,瑪利苟斯對賭博方麵,有著接近於本能的喜愛,請他加入到賭局決策團隊中,是再恰當不過。
“隻是提提意見?”瑪利苟斯有些狐疑的問道,這麼輕鬆的工作,好像不像是胖子的為人啊,這讓他反倒產生了一絲警惕,他接著說道:“該不會是打著聚餐的幌子,讓我再上場應對隨後的賭局吧!”
“這是決不可能的事情,我是欺詐者不假,換個身份,也不難,但是那些神之使者們一定會瞪大眼睛,確認你派出代表的身份,我沒有把握在保持勝利的前提下,瞞過這些神階,再說,一個無名無姓的高手,突然代表龍族出場,這太令人懷疑了,尤其是有了前車之鑒的情況下,想要隱瞞身份,更是難上加難!”
瑪利苟斯的擔心,並非毫無道理,騙得了一次,想要再重複一遍,可謂是難上加難,不管怎麼說,神之使者都是神階強者,想要看破一個人的身份,絕對不是什麼難事,他先頭之所以能夠很好的欺騙這些個神使,那是因為,他假扮銀色奇跡,不是一年兩年,再加上銀色奇跡的神秘做派,這才較為成功的冒充了過來。
可就是這樣,也被胖子瞧破了偽裝,雖說胖子是走了狗屎運,可是誰也不能保證,下一輪的運氣,不會轉移到任何一位神之使者的身上,要是再被他們戳破,可不是一個賠償,能夠解決問題。
“那怎麼會,這種事情,一次就夠了,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是挑釁人家的智商麼?要是被人看破,我們龍族的顏麵,一定會臭不可聞的!”胖子搖了搖頭,堅決的否定道,他先前是打過瑪利苟斯的主意。想讓他再假扮一次,但是一想起其中的難度,很快的打消了這個念頭。
一個憑空而至的無名高手,便是最大的破綻,哪怕這位高手不是瑪利苟斯所假扮的,相信地精聯合會裏的某些人,一定會用這個大做文章,而老狐狸裏奧,也會假裝看不見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他在後麵煽風點火,也說不一定。
他們是達成了一個協議,可這種協議的有效性,傻子都看得出來,這不過是明麵上的一個遮羞布罷了。胖子當然不可能冒著這樣的風險,再一次的重蹈覆轍。
“你明白就好,到時候,我會參加的!”
說罷,瑪利苟斯的身影消失得無影無蹤。
“好強大的神階啊,我連他如何離開的,都沒有看清楚!”一旁的歐萊由衷的歎息道,她已經很注意這位擁有霧影龍族和欺詐者雙重血脈的瑪利苟斯了,可惜真的到他離開的時候,她也無法捕捉到對方的蹤跡。
繞是她是雙重聖域,不過比起對方來,差距還是格外的明顯。
有的時候,一個階位的差距,是很難彌補的。
“算他跑得快,我還有事跟他說,看樣子,隻能等到晚上了。”胖子有些鬱悶的撓了撓鼻子,瑪利苟斯的作風,倒跟龍族相似,絕對不拖泥帶水,說走就走,看起來,龍族血脈對他的影響,還是大過欺詐者的。
不然,胖子也不敢將他放在自己的身邊。
當初,從欺詐者格羅索上吃的暗虧,完美的詮釋了欺詐者們的可怕,為了達到最終目的,他們可以承受任何形式的侮辱,可以不動聲色的忍耐蟄伏,直到一擊中的過後,這才開始報複。
還好,瑪利苟斯並不是這樣,至少現在,不是這樣,要不,胖子寧願吞下苦果,也不會請他繼續留在這裏。
“卡揚,我們晾了莫裏斯好幾天,你說他們會不會懷恨在心,那些綠皮地精們,一個個都是睚眥必報的家夥,也許早就產生了不滿,這也說不一定。”歐萊擔心的說道,她擔心的,不是胖子的安全,而是害怕經過這次之後,雙方的關係,不再向先前那麼的融洽,若是產生了什麼裂痕,想要在彌補,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哪怕彌補過後,內心中的那道,也是永遠也難以消除的,這要是影響到後麵幾場的賭局,影響到以後的合作,再就太不劃算了。本來,當接到莫裏斯邀請的時候,胖子應該立刻去參加的,可是胖子故意一拖,就拖了好些天。
直到現在,才同意和地精們會一次麵。
這要是換成她自己,也會為之生氣,感到不滿。
“無妨,綠皮矮子的骨子裏,是利益至上的生物,隻要他們明白,想要打翻裏奧的統治,隻有依靠我們龍族這個強大盟友的道理,不管我們的態度,再惡劣,他們也隻會擺出一個笑臉來應對,根本不用擔心他們會有什麼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