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自然也更加勤練武藝,這時練武已經不是興趣使然,而成了保護家人的使命。大伯對我的要求更是簡單明了,他認為我已長大成人,得肩負起保衛家園的重任。
除了那些搏擊的套路,大伯開始有針對性的訓練我的臂力和身體的靈活度。他讓我每天用雙臂把裝滿碎石的布袋舉過頭頂,每天練習兩個時辰,再逐漸增加布袋的重量。或者,他命耿誌手拿細木棍,在我雙腿和雙臂綁上重沙袋後,勒令我不許反擊的情況下,讓我躲避耿誌擊來的木棍。再或者,讓楊雄提著木板,狠力抽打我的前胸或是背部,說這樣能鍛煉我的抗擊打能力。
這樣高強度的訓練,時常讓我的身體各處留下淤青。胥瑤每晚等我回到臥房,都會先脫光我的衣服,仔細幫我洗淨身體,再讓我躺在床上,用藥酒,悉心擦拭在我的傷處。她自己,在擦拭完我身體的淤青後,也脫下全身的衣衫,裸身依偎在我身後,憐惜地在我耳邊輕語:“夫君,痛麼?苦麼?”
我側轉身體麵對著她,望著她桃花般羞紅的柔美而精致的臉龐,聞著她身體在沐浴後散發出的淡淡清香,摟過她嬌弱的身軀,貼緊她赤裸的軀體,柔聲地說:“為了你和家人,這點苦不算什麼。”
她嬌羞地雙手捂著臉頰,調皮的眼神透過指縫望著我,羞澀地說:“那…,那…,如果有一天奴家遇到危險,你會前去救我麼?”
我挪開她捂著臉頰的雙手,情不自禁地撫摸著她那還有些嬌紅的白嫩的臉,語氣堅定地說道:“你是我的妻子,是我這輩子注定要廝守終身的女人,我不會讓你遇到危險的,放心吧!”
她對我的回答好像還不滿意,眨巴著她那雙黑珍珠般美麗的大眼睛,撒嬌似的再次對我說:“奴家說的是萬一嘛,萬一我身處險境,你會去救我麼?”
我吻了吻她的額頭,心想也許是那可惡的符成奎當日凶悍的形象讓她印象深刻,久久難以釋懷,便盯著她的雙眼說道:“別擔心,瑤兒,如果你真身處險境,我會豁出命去,也要讓你轉危為安。”
胥瑤終於放下心來,她開心地抱著我,用她櫻桃般柔潤的紅唇,親吻著我臉龐,拽過我的大手,撫摸她高聳的雙乳和柔嫩的肌膚,然後緊緊抱住我的身體,輕輕喘息。
我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沸騰的血液使得我每一塊肌肉都異常敏感,它能讓我覺察到胥瑤身體每一寸肌膚都是那麼細膩,那麼柔軟。這種感覺讓我沉醉,讓我癡狂,讓我很長時間不想改變這個姿勢,我們就這樣緊緊擁抱在一起。
在我心裏,希望我們就像胥瑤所彈《平沙落雁》在我腦海裏渲染的情景那樣,我和胥瑤都化身為大雁,相互在水塘邊的草地上追逐,嬉戲,開開心心,永遠在一起,時刻不分離。
胥瑤終於掙脫我環抱的雙手,半趴在我胸前,急踹著芬芳的氣息,嬌聲說:“夫君,你怎麼了?為什麼不動了?是我弄痛你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