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沉醉中清醒過來,用手指輕刮了下她秀巧而直挺的鼻梁,感慨地說:“瑤兒,你真美啊,我想一直這樣抱著你,直到天荒地老。”
胥瑤平穩了氣息,撫摸著我的胸膛,嫵媚地笑道:“夫君何來這樣的想法。我們既是夫妻,當然會白首到老,難不成你不想心痛我,,還想再找個女人回來?”
我望著嬌豔無雙的胥瑤,連聲說道:“我怎敢如此,愛你都還嫌不夠,如何還敢再找女人?”
胥瑤緊緊抱住我的身體,把我的上身反轉過來,覆壓在她白嫩的身上,嘴裏卻嬌聲地說:“還說是愛我,卻不想疼惜我麼?”
她的聲音就像從柔柔的水中悠悠冒出的水泡,使我本就沸騰的血液澎湃著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瞬間變成無盡的激情去迎合著她身體的期盼,讓我們同在這燥熱的欲海裏一起激蕩,然後讓我們熾熱的愛情,在這水的最深處激烈碰撞,化為無數縹緲的水汽在我們身邊環繞。
父親和定璟也很少聚集在一起談論道家典籍或者國事時政,他們在耿誌或者大伯的指導下,開始勤練搏擊之術。隻是可惜他們的底子比較弱,不能像我那樣做高強度的訓練,大伯則為他們計劃了一套比較符合他們體能的練習方法,讓他們每天除了必要的拳腳兵器練習外,著重練習射箭。
父親雖然以前對這些練習不屑一顧,但現在感覺危險來臨,自是不敢鬆懈。他們本身心思細膩,練起射箭來,自然要比粗人更有耐心,所以沒用多久,他們的射箭術幾乎就能達到我的程度。
我那日曾蒙獲大嫂的飛刀相助,從符成奎的大刀下逃出生天,對大嫂的這一絕技欽佩至極,因此當大嫂空閑下來,必前去請教。
大嫂對我的虛心請教毫無隱瞞,她耐心交授我飛刀的要領,估算目標的距離,出手的力度,以及如何命中目標的要害處。她命我用短刀對院裏的木樁練習,然後指正我不正確的動作,告訴我除了利用手臂突然舒展的動力,更重要的是利用手腕的力量,這是讓短刀擊中目標的竅門。
我在多日的練習後逐漸能把短刀飛射中木樁,然後又慢慢練習到命中自己想要射中的部位。
距我回到大院又有一月有餘,此時已至深秋。我故然不能舍棄胥瑤於我的情真意切,有意識的抗拒著鄔箐嫚對我的脈脈含情,但她孤身一人獨居深山小院,還是讓我對她牽腸掛肚。
或許在我心裏,鄔青嫚已然成為我的家人,就像我的妹妹綠桜一樣,隻是由於世俗的偏見,我不能把她帶回我家大院,隻得讓她孤身留在那個小院裏。
我悄悄用布袋裝上讓耿誌上次和大伯出山時,為我帶回的適合鄔箐嫚穿的秋冬衣物,又在我的矮驢背上馱了一捆箭杆,讓楊雄牽著裝滿兩袋糧食的矮驢,跟大伯和父親說要和楊雄出去巡視一番,便和他往鄔青嫚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