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都沒說話,似是各自都在猜測這是什麼東西開的鎖,開的窗,為什麼文物還自己漂走了。黃文山想了一會,像是想到什麼,又問館長:
“館長,那兩個在展室內值班的,沒看到東西,那他們有沒有說聽到什麼聲音沒有?”
“啊,這個好像他們沒有說聽到什麼,警察也沒問。可是沒有看到東西,難道還會有什麼聲音嗎?聲音不能開鎖拿東西吧。”
唉,難道哪的警察都一樣水平的,還是他們都覺得既沒看到東西,就不必問有沒有聲音,“你能現在問一下那保安,到底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不會是身體不能動,嘴不能言,連聽覺也沒了吧。”
“好,我打電話問一下,聽你這麼說,可能還真忽視了聲音這個方麵。”歐館長倒也積極,馬上打電話給那保安。
一會館長掛了電話說:“保安說展沒聽到什麼聲音,但展品漂出窗後,他似是聽到卟的一聲輕響,有點像是人從窗口跳下落地的一樣,但他也不能斷定是不是就是展品漂出窗口的那刻,因為他脖子動不了,看不到窗口,隻是憑感覺是那個時間。他還說,在身子不能動這前,他感覺有一點微風吹過麵臉一樣,接著就不能動了。當時警察錄口供時,他沒想起這兩點,所以沒說。”
“啊,這是最重要的兩點啊,往往這種最微小的細節,就是破案的關鍵。歐館長,我現在敢肯定的說,這不是什麼鬼怪作案,是人為,一定是有人垂涎這每一件都價值連城的文物而費了大心思去偷。有點想不通的是,他為什麼不一次性偷呢,要一件件偷呢?”黃文山說道。
“真的是人為啊,不是鬼怪啊,現在人人都怕的要命,你說這鬼要不偷東西,殺人的話,這還有誰能防備得了。”館長心有餘悸。
“館長那文物是不是很重啊,我也覺得奇怪了,這賊費那麼多心思進來了,為什麼每次隻偷一件呢?”車厘子問道。
“也沒多重啊,都是陶品,最重的都沒超十公斤,大多是幾百克重量。”
“那就真是想不通了,山雞你快想。”車厘子跟車仲謀一個樣,隻要是黃文山在,他們重來就不願意用自己的腦,真是好兄妹了。
“我也想不通,可能是他拿不動吧,嗬嗬。”黃文山道。
“館長,那被偷了的三件寶貝值多少錢啊。”車厘子問。
“我也估不了值多少錢,去年在香港拍賣同時期的一隻陶罐,有人出三個億買了。其實這些東西,價值並不是能賣多少錢,價值是這個國家的文化傳承,你想啊,幾千年後,若我們的子孫連我們現在的一件東西都找不到,那是多麼的悲哀。是不是。”歐館長說。
“啊,這樣就不見了上十億啊,這家夥可真發大財了。”車厘子才懶得理這些什麼傳承的東西。
失了這麼多件國寶,歐館長頓足,車才頭嗟歎,黃文山沉思,車厘子不知在想啥,一雙單鳳眼盯著黃文山說道:
“山雞,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啊,跟大家說說唄。”
“我真沒想到什麼。歐館長,我覺得你現在當務之急是保護好沒被盜的文物。我建議你裝些紅外線,熱敏之類特殊的攝錄設備,普通的對這個賊沒用,最好還裝上超高超低的錄音設備,裝了這些東西,若他再來,將有所收獲。”黃文山說完便要和車厘子離開大廳。
“文山你等等,你說的這些我都不懂,館裏也沒有,更不懂怎樣用,你能和我去館裏跟我們保安部的人說嗎?”歐館長見黃文山要離開趕緊攔著。
“你不懂沒關係啊,你跟辦案的警察說,他們懂,他們也有。我就不好參與了吧。”黃文山其實很想去看看,但又怕開了頭又會來一個車仲謀,天天纏著不放。想起車仲謀,他又突然想知道他那案子破得怎樣了。
車仲謀這幾天可是忙的昏天黑地,不過還好,按照黃文山的思路,現在已跟那飯店老板的兒子聯係上,他還答應回國協助。而那士多店老板也找到了,並讓指認了那拍照女孩是遇害者的表姐,那時在另一個工廠上班,隻因她時常和死者到他店裏玩耍而認識,和遇害人當晚從店前經過,應也是這位表姐,隻是當時隻看到背影,不敢確定,但現在卻沒法找到這表姐,而這也和舊資料中遇害者家屬的陣述對不上,因為死者並沒有表姐,又再次派人去廣西死者家鄉了解,她確是沒有表姐,那麼這個女孩到底是誰呢?
那飯店老板的兒子很快便回國,也確認了那天幫他們拍照的是遇害者的表姐,他們認識也是這個表姐介紹的。不過他說,這個表姐看起來比遇害者年紀還要小一點,而且人很聰明,又有文化,還是個大學生,她到底是不是真表姐妹,他也不能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