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想了好一會兒,說:“車牌木留意,個司機有D印像,個撲街係個肥仔,塊麵成塊獲底噉,仲有我記得個架的士係友誼公司嘅,個爛鬼標誌好顯眼。”(車牌沒留意,那個司機有點印像,是一個肥子,皮膚很黑,麵像鍋底一樣,還有我記得那的士是友誼公司的,那個標誌很顯眼。)
“很好,還能想起一些其它什麼不,比如這司機的表情,有沒有說什麼話啦,車子還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車仲謀道。
“其它木啦,講起表情,個撲街當時雙眼係噉擔實我條女個表妹,不過又係嘅,我條女個表妹確條幾索咯,你睇都會流口水。個時我條女係噉在後排同巨表妹講嘢,個撲街黎著個頭去睇表妹個大腿,我係側邊睇到眼火爆,真係想打兩巴個撲街。”許明咧著嘴笑著道。(其它沒什麼啦,你說表情我記得那個司機雙眼一直看著我女朋友表妹,不過也是,我女朋友表妹確實很漂亮,你看到都會流口水。我女朋友在後排和她表妹說話,那個司機轉頭去看表妹的大腿,我在則邊看到真是很惱火,想打他兩巴掌。)
車仲謀一時想不到什麼還要問,隨意的說:“你怎麼會對十幾年前的事記得這麼清楚,許老板。”
“撲街”突然想起這是警察,他又連忙解釋:“吾係鬧你哈。若果你推車推咗成晚,你會吾會記得,莫講十年,二十年我都記得。個晚車壞咗,自己修吾好,沒人唎拉,噉就自己推啦,推咗三四個鍾先有修車嘅。”(撲街,不是罵你哦,如果你推車推了一晚,你會不會記得,不要說十年,二十年我都記得,那晚車壞了,自己修不了,又找不到人拖,隻好自己推啦,推了三四個小時才找到修車的。)
“哦,對了,你那女朋友去哪了,能聯係嗎?”車仲謀罵自己混賬,這麼重要的怎麼才想起要問。
許明說,那晚過後好幾天,他女朋友來過他這裏,哭哭啼啼的,但問什麼事又沒說,後來過了一周又來了一次,說要去別的地方工作,之後就沒聯係了。
許明又詳細的說了怎樣認識她和她在哪工作,可惜車仲謀去找她工作的工廠時,那工廠早倒閉了幾年了。
車仲謀聽許明說了半天粵語,難在頭痛,想想也沒啥問了,於是留下聯係方式,交待許明想起什麼聯係他。
車仲謀覺得這一翻東奔西跑的查訪,收獲很大,但是真凶在哪卻毫無頭緒,雖然很有可能那個的士司機就是真凶,可惜,連找他的線索都幾乎沒有,頭大,找山雞出出主意,不知這小子會不會接電話。
黃文山這陣子不用費腦力幫車仲謀推理案子,又有美相伴,本可比神仙快樂,而美中稍有不足的是,有花他不敢采,隻能望花輕歎。車厘子現在可是全心思放在這隻瘦山雞上,每天言語和肢體上對黃文山進行誘 惑,挑 逗。可卻不見黃文山有再進一步的回應,這讓她鬱悶不已,有時候她甚至想這隻瘦山雞,難道不喜歡女人的?可又不像啊,莫不是他那方麵不行,不是吧?每次想到這,都不覺用怪異的眼光瞧他的下身,似是恨不得扒下褲子來看看。每看到她這種怪異的目光,黃文山便落慌而逃,媽的,這不小妮子的目光越來越不對了,看來這神仙窩也不好待了。其實黃文山並不是什麼柳下惠,有花不折那不是他的性格,隻不過,他不敢折這枝帶刺的玖瑰罷了,每次被車厘子挑逗時他都對自己說,忍住啊,別摘啊,這花摘不得,太多刺,若摘了這枝花,其它那些千萬個花園裏的花就連看的機會都沒有了。
車仲謀掏出電話給黃文山打電話的時候,正是他被車厘子挑逗得-欲-火-焚-身無法忍耐,要不顧一切折花的時候。聽得一陣電話鈴聲,黃文山激淩的清醒過來,不覺冷汗直冒,心裏道,他媽的這電話可來得及時了,不然本少爺從今往後便要吊死一顆樹上了,這對別的樹是何其殘忍,這家夥是誰,簡值是人民的大救星啊。
也不看來電,把膩歪在身上的車厘子一推,接起電話。
“喂,哪位大救星,明天我擺上三牲香案,好好謝你哈。”車仲謀在那邊聽得一陣懵逼,這小子莫非撞邪了?
“文山啊,你說什麼呢?你才是我的救星,案子沒法查了,好好幫我出主意。”靠,原來是這案癡啊,要是平時,黃文山肯定打個哈哈就不理他的,可今次不一樣,別人剛把他從那火坑裏拉出來,總要表示點友好嘛。
“我的車大隊長,你又遇到什麼奇案了呀,我就說,是不是我們市公局安的風水不好啊,你怎麼總會遇這些希奇古怪的案呢。”黃文山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