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想怎麼做?”曲長卿好奇地問了一句。
“女人最擅長的方式。”楚畫梁答道。
“示弱?”曲長卿想了想,心翼翼地問道。
“撒潑!”楚畫梁理直氣壯。
“咳咳咳……”王禎一陣猛咳。
於是,還沒亮,楚畫梁就踩著宵禁解除的點,帶著唐墨和玉台去了金城太守府外蹲點,後麵還有一個怎麼也甩不掉的慕容箏。
豫王殿下振振有詞:楚楚又不認得金城的路!
“姐,就算金城太守和某人通信,也不一定今就會有信啊。”玉台道。
“試試唄,你家姐一向運起很好。”楚畫梁一聲輕笑,隨即指了指微微泛白的空,“來了。”
果然,一隻灰撲頗鴿子從太守府裏飛了出來。
“阿墨,要活的。”楚畫梁興奮道。
“哦。”唐墨早就躍躍欲試,聞言一竄上了屋頂,撲向半空中的鴿子。
灰鴿仿佛也察覺到了危險,撲棱著翅膀急急地網上逃竄。
卻見少年右腳在左腳上踩了一腳,人在空中,竟然做出了一個奇異的轉折,手一抄,將灰鴿攏住。
“不愧是唐家人。”慕容箏讚歎了一句。
“很厲害?”楚畫梁道。
“你隻看到了他的輕功,可實際上,鳥兒何等靈活,用肉掌準確捉住,他手上的功夫才更不簡單。”慕容箏點評,“不愧是鬼手修羅唐堇教出來的。”
“真舍不得還回去。”楚畫梁感慨。
話間,唐墨已經獻寶似的將鴿子捧了過來。
楚畫梁迅速抽出竹筒裏的字條,還沒看內容,就被稱呼和落款驚住了。
殿下尊鑒、金子申拜上。
“鴿子飛的方向不是京城。”慕容箏沉聲道。
楚畫梁挑眉,不在京城的“殿下”,可就隻有雁門那一位。
不急細看,就看金城太守府大門洞開,幾個精幹的漢子匆匆跑出來。
楚畫梁將紙卷捏在手心,迅速在唐墨耳邊了幾句:“記住沒?”
“嗯!”唐墨用力點頭,一板臉,應了上去。
“這就是你的撒潑?”慕容箏道。
“或者叫先發製人?”楚畫梁一聳肩,轉身就走,一邊悠悠的道,“金子申肯定想不到,一個截取信件的人會反過來斥責他們做事不仔細,估摸著他還能真信是我們五殿下派來的人。”
“……”慕容箏無語。不過,隻看了一眼收信人就能想得出來,他真的很好奇楚畫梁以前在楚國公府到底過的是什麼勾心鬥角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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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少點,明估計更新不了。明從赤峰坐飛機回杭州,路上要耽擱多久不提,隻求能順利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