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孩子為什麼會這樣?”吃晚飯的時候,牛胡蘭唉聲歎氣道:“我苦心改革,還不是為他們好,他們居然不領情。”
我道:“你不是過麼?改革總會有短時間的陣痛,慢慢來。”
楊伯老聽我們一口一個改革,又在**。
“你的學生教的如何?”我捅捅楊伯老問。
“別提了,匈奴孩子整嘻嘻哈哈的,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裏。”楊伯老沮喪道:“想當年我在長安開課授徒之時,我的學生個個勤奮好學,哪裏像匈奴孩子,整隻知道談論騎射打獵,簡直是玩物喪誌!”
看來人人都有難念的經啊。我喝了一口酒沉悶不語。
正吃飯間,外麵傳來一陣馬蹄聲,有人大喊道:“徐先生,徐先生。”
我急忙出去看時,卻是王莽的侍衛長帶著四個士兵回來,馬背上還馱著獐鹿等獵物。我迎上去笑道:“李大哥多時不見,是不是新都候要回來了?”
侍衛長姓李名傲,曾經在西域身經百戰,身手很是了得。
李傲笑道:“新都候還要視察幾,我是回來給你們送野味的。”
著下馬招呼士兵把馬背上的獵物卸下,抬進我的房間裏。
我拉著他的手進屋坐下道:“難得新都候如此記掛,這些野味是哪來的?”
李傲道:“都是各路王爺送的,新都候再三不收硬是要送,弟兄們又吃不完,新都候就叫我給各位送些回來嚐鮮。”
牛胡蘭站起來笑道:“李將軍一路辛苦,還沒有吃飯吧,快坐下一齊吃。”
李傲搖手道:“不了,回去晚了新都候會怪罪的。我回來除了送野味外,新都候還讓我帶幾句話給徐先生和楊先生。”
楊伯老跟著我沾光,也變成楊先生。
“不知道新都候有什麼指示,啊,不。有什麼命令?”我也和牛胡蘭一樣總改不了口。
李傲道:“新都候叫我告訴兩位:你們要好好教匈奴學生,他回來的時候是要檢查的。”
楊伯老大驚問道:“不知新都候幾時回來?”
李傲道:“不準,匈奴百十萬人,新都候都要一個部落一個部落地查看,時間會很久。”
聽了李傲的話,我和楊伯老都默默無言。
送走李傲,楊伯老突然一拍桌子道:“這可如何是好,匈奴孩子連‘下為公’都不清楚,新都候檢查我不是要受罰?”
我安慰他道:“我還不是一樣,你別著急,我們一起想想辦法。”
嘴上這樣,其實我心裏一點譜都沒有:想辦法?什麼辦法?聖人之道要是喂鴨子的飼料該多好,我們可以采取填鴨的方法撬開匈奴孩子的嘴巴,不停地往他們嘴裏塞飼料,隻到他們長大肥胖能上架燒烤。可惜匈奴孩子不是鴨子。
“再不行我就采用在長安時候的教課方法,不好好學的就抓起來打屁股、打手心。”楊伯老憤憤道:“我就不相信了,板子底下他們會學不進去?”
看來楊伯老是個體罰學生的老手。
我對他的提議嗤之以鼻:“除了體罰,你還會別的麼?”
“什麼體罰?”楊伯老茫然道。
牛胡蘭趕緊道:“我倒是有個辦法,既能解決我的問題也能解決你們的難題?”
“什麼辦法?”我和楊伯老異口同聲問。
“很簡單,我把食堂的飯菜分為兩個等級,優生等級和差生等級,你們兩個專門從學生裏麵挑出優生和差生,優生獎勵給高級的飯菜,差生讓他吃低等的飯菜。如此一來,我的貴族夥食製度也能繼續實施,一箭雙雕,何樂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