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什麼樣的女鬼告訴你的。”林業訝然問道。
藍冰兒搖了搖頭說“她告訴我血月來了我們誰也逃不掉,哪怕是離開了古鎮,也無法逃脫死亡的詛咒。”
“所以他們遲早會回來古鎮的。”
“隻有在古鎮,才能找到解除死亡詛咒的辦法,但是我相信留給我們的時間一定不多了。”藍冰兒失落的說道。
時至今日他們仍舊還是沒有找到解除詛咒的辦法,看來死亡詛咒的來臨避無可避了。
“她為什麼要告訴你這件事。”林業有些奇怪的問道,似乎古鎮裏的鬼都沒有傷害到他們一行人,反倒是他們不斷的猜忌而生出隔閡。
雖然這中間有一部分的原因在於他們從一開始就是臨時組織的搭檔,但是林業還是感到一絲的違和感。
藍冰兒搖了搖頭然後又開口說“我去祠堂的那天遇到過她,而且她沒有傷害過我,不想你們擔心所以我就沒有告訴你們。”
林業聽後瞳孔緊縮,藍冰兒的話令他找到了那絲詭異的維和,他昏迷三天未醒,那個奇怪的男鬼居然沒有出現在他的夢中將他驚醒,這簡直是奇怪。
林業剛想開口問藍冰兒那個女鬼怎麼還會出現。外麵就傳來一陣喧鬧,這讓林業放下了探聽女鬼的消息說“怎麼外麵這麼吵啊!”
藍冰兒點了點頭一臉迷惑的看著林業說“奇怪,他們都已經離開了,留下的我們又在一起,怎麼會有吵鬧聲傳進來啊!難道是他們回來了?”
“出去看看吧!”林業想了想對藍冰兒說道。
藍冰聽後點了點頭說“好吧!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我們也確是該出去看看了。無論他們是否都回來,我們都需要找到辦法平安的離開古鎮。”
“是啊!無論是什麼,都不及我們平安的離開古鎮重要。”林業目光一閃說道。
藍冰兒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所以對於過程來說,她是真的不在意。
和林業走出房間,藍冰兒正好和顧白他們一行人碰了麵,隻是顧白他們似乎有什麼心事。
藍冰兒有些驚喜的開口說“你們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們回不來了。”
顧白臉色一僵,然後笑了笑說“怎麼會呢!說好了的沒有找到古盤就會回來的。”
藍冰兒一愣有些失落的說“古盤還沒有找到嗎?”
餘吉翻了翻白眼說“哪有那麼好找的,就憑你語焉不詳的描述我們如果真的能夠找到古盤那才是怪了。”
“哼,沒有找到是你們沒有用,少在這裏怪冰兒。”林業臉色不是很好的說道。
這些家夥憑什麼這般說藍冰兒,他們自己沒有去找古盤偷偷跑回市裏,結果到現在還不老實交代反而怪罪藍冰兒。
奚雨一愣,目光一轉看向林業眼底劃過一抹狐疑,這家夥怎麼會護著藍冰兒呢?奇怪,難道是假魂上了林業的身嗎?
“楊方怎麼沒有出來。”這樣想著,奚雨也就開口問了出來。
藍冰兒一愣然後說“你們不是說楊方跟著你們才會很安全嗎?怎麼突然問起我了。”
茫然的看向林業說“他們到底怎麼了,楊方明明是跟著他們一起離開的,怎麼他們居然反過來問我呢?”
林業聽後也有些奇怪,便問餘吉“楊方沒有跟著你們一起離開嗎?怎麼奚雨會問我們楊方的下落啊!”
餘吉抓了抓頭一臉苦惱的說“說那麼多幹什麼,他是假魂,如果他都不在你身邊了。我們怎麼會知道他在哪裏,現在最重要的是讓冰兒最好趕緊找到女鬼,問清楚古盤到底在哪裏。”
林業一怔,女鬼…他也想知道啊!想到這裏,林業沉默了。
顧白點了點頭一臉讚同的說“是啊!冰兒,現在最重要的是古盤的下落,你能不能找到那個告訴你消息的女鬼啊!”
藍冰兒目光一閃說“我也不確定能不能找到,不過每次都是藍衣女鬼出現找我的。如果你們不嫌麻煩的話,我盡量試試。”
藍冰兒說著,眼底不禁露出一絲疑惑,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不去找古盤的下落反而向她打聽藍衣女鬼。
奇怪啊!難道他們知道了什麼嗎?藍冰兒有些恍神的想到。
“不麻煩,不麻煩。”餘吉雙眼一亮連忙說道。
“嗚嗚嗚…”顧白目光一閃,看向藍冰兒的房間,一抹疑惑從眼底劃過,那是什麼聲音?怎麼會從藍冰兒的房間裏傳出。
想著,顧白也就邁出步伐,伸手去推開門。
藍冰兒目光一冷,還未說話就看到一閃而過的齊勳廖,頓時鬆了一口氣。
眼下絕對不能夠讓顧白對她心生戒備。
這該死的楊方居然在這給她添亂,簡直是找死。
一抹殺氣從眼底劃過,藍冰兒不自覺的抿了抿唇。
“啊……奚雨醫生就是她,我說的就是她。”藍母尖叫出聲一手抓住奚雨的胳膊一手指著藍冰兒渾身發抖的說道。
藍冰兒抬眸緩緩看了過去,她的眸從一開始的冷淡突然變得淩厲。
漆黑色的眸子一閃而過的凶光,然後看向顧白。
“誰讓你們把這個女人也帶來的。”藍冰兒冷冷說道,她的眼中透著一股陰寒。
顧白等人都有點心驚藍冰兒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不怒而威的氣質。
要知道他們一直以為藍冰兒是朵漂亮的小白花,畢竟她從見麵起就是蒼白著臉,雖然待人有點冰冷可是總感覺她一副弱不經風,完全沒有想到華麗一轉身給她送來藍母這個驚喜之後她會是這個樣子。
事實上顧白他們也沒有想到,有一天他們會看走眼。而且還不止一次的看走眼,所以當他們發現另一份真相的時候就趕快趕至齊府,然而沒有想到各持說法的兩人在見麵後會有如此劍弩拔張的感覺。
她們兩方證據確鑿,到了現在反而令顧白他們根本分不清誰在撒謊。
藍冰兒的話讓奚雨想起之前去找古盤時發生的事。
王家大宅
餘吉翻了翻白眼對於顧白的認真有些無語,老大爺似的手插後背邁著八字步臉上露出一副人生已近天年,死生已看透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