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一道巨大的血紅光柱衝天而起。
白衣僧人僅是瞟了一眼從岩漿口出現的光柱,又將精力投入到治療上。
“滾!”一聲震天的憤怒衝向著白衣僧人。
白衣僧人一驚,一柄通體赤紅的長劍突兀地出現在他眼前。他下意識的召出護體鍾罩,欲抵禦長劍的攻擊。
砰!砰!砰!
這一劍,雖未刺破防護罩,但直接將白衣僧人擊飛上百米。白衣僧人在接連撞碎三座小山後,才停了下來。
持劍的主人沒有理會僧人的生死,而是一把抱住快要倒地的薑小芸。
“小芸兒!小芸兒!睜開眼,我是小椅子,我回來了!”莫易單手緊抱著已經閉眼的少女,大聲的呼喊著。然而,臉色沒有一絲血色的少女,沒有任何回應。
“希望,還來得及!不!一定來得及!”莫易一邊念叨著,一邊發下手中的長劍,從抱人的手中取出一粒東西。他微微掐開少女的嘴,將那粒東西放了進去。
奇跡頓生!
東西剛下肚,少女背後的傷口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幾息後,少女的臉色轉好,竟有了一絲絲紅潤。看到此般情況,莫易懸著的心終究稍稍放下。
莫易仔細盯著少女的臉,忽然發現她的月眉微微顫抖了一下。可是那顫抖的月眉一下子又失去了動靜。
莫易先是皺了下眉,然後眉頭一舒,一本正經的說道:“相傳,在生死邊緣昏迷的人,需要最愛她的人,一個深深的吻,才會蘇醒。”
話音剛落,莫易就低頭吻上了少女美麗的嘴唇。莫易睜著眼睛,看到少女睜開的雙眼,瞬間又害怕似得緊緊閉上。他有些不舍的離開了少女的唇,然後用疑惑的語氣自語道:“難道是我吻得不夠深?嗯,肯定是這樣的。既然這樣,我就繼續吧。一次不行就兩次,一直把你吻醒為止!”
話說到最後,莫易還很是可惡的吮吸了下口水,接著發出了響亮的咽口水聲。
就在莫易又要下嘴時,俏臉通紅的薑小芸終於睜開了一雙大眼睛,佯裝生氣道:“下流!居然趁我昏迷占我便宜。”
“嗯?這就醒啦?看來我吻得還是夠深刻的麼!”莫易無辜的笑著說道。
薑小芸正欲反駁,莫易又是霸道的以嘴蓋住了她的唇。在她被吻得發愣時,莫易在她耳旁輕語:“我不會再讓你受到一絲傷害了,哪怕,我死了!”
薑小芸心中一震,這輕輕的話語裏,滿是磐石般的堅定!
“溜溜,過來,暫時幫我照顧好她。”莫易對著一旁歪著頭看戲的溜溜說道。溜溜聽話的走了過來,用舌頭舔了莫易幾下。末了,看著一絲不掛的主人,還疑惑的喵了一聲。
莫易沒有搭理溜溜的疑惑,隻是輕輕地把薑小芸放在了她的背上。
“我先去處理好那禿驢再回來。”莫易留下一句話,就自以為瀟灑的留給了薑小芸一個背影。
“都光頭光屁股了,還好意思裝瀟灑。哼,臉皮真厚,不要臉!”躺在溜溜背上的薑小芸輕哼了一聲,露出了兩隻可愛的小虎牙。
“喵~”溜溜也發出一聲似乎讚同的聲音。
剛走不遠的莫易,腳底一滑,狼狽的加速逃離她們的視線......
看到莫易狼狽的身影,薑小芸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嘻嘻,這傻瓜。沒穿衣服還到處亂跑。”
不過,他的屁股好白啊...以前娘親說過,看過別人不穿衣服的樣子,就要永遠和那個人過一輩子,我和他要在一起一輩子麼?少女想著想著,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紅得發燙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