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差不多10分鍾的路程,穿過果樹林,又經過幾戶人家,就來到了自家院子外麵。
胡四炮正準備敲門,忽然聽到屋子裏麵傳來“咿……啊……啊……”呻吟聲音。
“什麼情況!”機敏的四炮一聽有動靜,犯起了嘀咕:怎麼家裏除了嬸娘外,還會有別人嗎?
他趕緊示意黑金剛安靜下來。然後輕輕放下行禮,沿著院牆繞到房子後麵,來到嬸娘睡覺的臥室的窗子下,貼近窗戶悄悄向裏張望。
透過微微的光線,映入他眼簾的一幅畫麵,讓四炮頓覺麵紅耳赤起來。隻見那嬸娘躺在床上,雙手不停撫摸著自己的身體,大片白茫茫的肌膚露在外麵,甚是誘人。在撫摸身體的同時,嬸娘的嘴裏還不時發出“咿咿……呀呀”的呻吟聲,感覺非常難受,但又覺得很歡快的樣子。
胡四炮一看這架勢,盡管自己還是處男一枚,但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想拔腳離開,卻又陷入了矛盾之中,一邊是自己的嬸娘,寂寞難耐下的自我安慰;一邊是今天晚上,再次見到的春光好戲,看還是不看,讓他左右為難。
他剛把頭扭開,臥房裏嬸娘又發出一陣“咿--咿--寧--寧,啊—啊—嗬—嗬”的歡叫聲,吸引著他把頭又轉向窗子,向裏麵看過去。
這回,他拿出了在部隊練就的“夜間偵察”的眼力,加上適應了夜色下的視覺特點。他看得更清楚了,雖然看不到嬸娘興奮的臉色,但可以看到那裸露的肌膚,白裏透紅,胸前山峰依然堅實而挺拔,好像一對大白兔跳躍、舞動,煥發著無限的生機和活力。看著看著,四炮再也控製不住來自小腹處的邪火,隻覺下身的“小鋼炮”嗖地一個“立正”,立即把綠軍褲撐起一頂帳篷,埋藏在心靈深處的欲念差點就要被燃爆。
畢竟胡四炮當了8年兵,自製能力沒得說。最終,他還是保持了一份清醒,用理智戰勝了一時衝動,忍住扭開了頭。在內心罵了自己一聲:“無恥的家夥,居然連嬸娘的主意都敢打,好不要臉!”
片刻之後,臥房裏安靜了下來。
胡四炮,雖然沒有經曆過男女之事,但通過以前看過的一些小黃書,他知道,嬸娘已經自己解決問題了。
當他再次把視線轉向臥房裏,看到平靜下來的嬸娘在夜色的籠罩下,像一尊夜光籠罩的女神像,散著成熟女性的光芒,不容褻瀆。
美,真是美。嬸娘自來到胡四炮家的第一天起,留給他的印象就是“美”,想不到九年過去了,嬸娘一點兒沒有變,反而身上散發出的女人韻味更加濃烈了,嬸娘更美了。一種山裏村姑質樸的、含蓄的美,這一刻四炮都覺得,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嬸娘的美。
這種平靜狀態下的嬸娘,讓窗外的胡四炮看得有點發呆,他看到了一個成熟女性身上散發出的光芒,反而有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目光久久不願從嬸娘身上挪開,魂都被勾走了一般。
要不是黑金剛,在下麵蹭了一下他的腿,真不知道要看到什麼時候,方能罷休。
在黑金剛的“提醒”下,他回過了魂,穩了穩心神,然後才躡手躡腳地轉到房前,為避免尷尬,又在院子外頭等了一會,才上前拍打自家的院門。
“咣、咣、咣”響過幾聲,沒有動靜。接著又加大力氣拍打幾下,這才傳來了嬸娘那滿是厭惡的罵聲:“又是那家的死鬼,半夜三更來敲門!敲什麼敲,門敲壞了,我也不會開門。”然後就恢複了寂靜。
真是古話說得好:寡婦門前是非多。
四炮的嬸娘,今年不過32歲,正處在豐腴成熟的年齡,人又長得非常漂亮,都說是村裏的一枝花。可就是命不好,出生深山裏,祖輩、父輩們都有重男輕女的思想,學上到初中畢業,家裏就張羅著托人說媒,然後像甩包袱一樣給嫁了出去。18歲那年,她嫁到胡家河來,先後經曆了兩任丈夫,都遭遇不幸,意外身亡,留下她一個苦命人。為此,在封建迷信盛行的深山裏,遭來不少非議,左鄰右舍背後說她是克夫的命,讓她覺得抬不起頭來。
俗話說:自古紅顏多禍水。因為她的美貌,加之這兩年女兒住校讀初中,常常孤身一人在家,一些低三下四的男人就動起了壞心思,經常半夜三更來騷擾她,但一次次被都她罵得狗血噴頭。加上黑金剛的守護,那些下賤的男人沒有占到半點便宜,最後都灰頭土臉地逃走了,沒能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