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趕到東麗姐住的地方下車後,用手機跟東麗姐打了一個電話,電話裏路邊的野花你不要采,你不要采的鈴音響了一會後被接聽。
你到了?
到了。
我給你把門開開,給你留著門,你上來拉開進來就行了,不用再按門鈴!
好的。
快上來!
嗯。
啪!
啪!
我這會特別想要一雙翅膀,再也不想走路,呼扇著翅膀直接飛上去。雖然沒有翅膀,可我覺得自己並不慢,用腳下生風並不為過,這種速度讓我想到了梁山好漢天速星神行太保戴宗,跟人家不同的是人家送信,而我去會女人,一個饑渴難耐渴望澆花的女人。
我盡量讓自己的腳輕拿輕放,甚至不讓樓道裏的感應燈感受到響動,一路摸黑到了七樓,一拉那門果然是虛掩,門悄無聲息的開了,房間沒有開燈,如果不是跟東麗姐打過電話,讓人根本不相信房子裏有人。我像一隻貓一樣閃了進去,隨手關了身後的門。
把門反鎖!我尋聲看去,客廳那個大魚缸旁邊站在一個穿著睡裙頭發散開的女人,魚缸裏的燈開著,各色各樣的觀賞魚在水裏擺動著身子。女人的身體在魚缸燈光的映襯下透過透明的睡裙凸顯出來,把女人的身體披上了一層幽暗神秘性感的色彩。如果不是熟知東麗姐,我一定會認不出這個女人,可我畢竟是對東麗姐熟知的,尤其是對她的聲音,剛才她說的那句話,我一聽就聽出是她,可是她的這個樣子卻是我陌生的,這完全顛覆了平日裏我對她的印象。
我轉身把門鎖的保險關了,身子重又扭轉過來,眼睛看著站在魚缸前麵的東麗姐。東麗姐身上的那件白色的下垂性極好的絲綢睡裙,說是睡裙其實更像是大一點的睡衣。那睡裙的袖子隻到手腕處,一節白生生的手腕裸露在外,袖口似乎有些花邊的流蘇。睡裙上沒有扣子,隻是兩扇衣襟對折腰裏一根絲帶打著蝴蝶結淺淺的係在腰間,那鬆垮的程度,似乎觸碰一下便會鬆開,把裏麵的春光山色傾瀉出來。裙子的下擺垂落在臀部之下,顯然隻是覆蓋了臀部,那種程度讓人不由的去想,倘若她彎下腰,或者去俯身拿個什麼東西,那裙擺下的風光便泄露。
兩條勻稱的白腿從裙子的下擺延伸出來,那種圓潤和均勻接近完美。秀美的腳上穿著一雙跟睡裙一樣顏色的細高跟涼鞋,塗著玫紅顏色的腳趾露在外麵。
“我好看嗎?”魚缸前的身影的腰扭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