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她媽說:“看你這孩子說的什麼話!你為了我們才被他們弄到這裏的,我們不來看你誰來看你?”
這是我被關到這裏來,聽到的最溫暖的話了。
花朵說:“你也別著急,我們打聽了,那個城管的頭是故意裝著倒地的,他一點事也沒有。我們正在外麵幫你活動,人家派出所說了,隻要那個城管不追究,到時候罰了錢這事就結案了。”
花朵她媽也說:“你這段時間可要安安生生的,別急!我們去找那個城管的頭,給他說說好話,求求他,讓他不追究!趕緊把你放出來!”
我一聽心裏就不願意,便對她們說:“你們別去求他啊!本身就是他們不對!你們要是去求他,那我這算什麼呀!”
花朵說:“行了,你別管了,又不讓你去求他,這是我們的事!”
我仍然不依說:“你們也別去求他,你們要是去求他,往後他還欺負你們!”
花朵說:“這事你就別管了!你在裏麵還好吧?他們打你沒?”
花朵的話讓我心裏一熱,鼻子有些酸酸的。我低了一頭,穩定了一下情緒,然後抬頭對她說:“我這麼厲害,誰敢打我呀!我不打他們就是好的了!”
花朵笑著說:“你就別吹牛了!我聽別人說裏麵的人很壞,都愛欺負剛進去的人!”
我裝著沒這回事一樣笑著說:“你這是聽誰說的呀?沒有的事,這裏麵管的可嚴了,不讓打!”
花朵這才放心,把帶來的燒雞,烤鴨之類的吃食遞給我,另外還有三條藍芙。
這要是在外麵,我絕對不會要。可是身在這裏,此一時彼一時。我也顧不上臉皮,厚著臉皮便接了過來。
時間不允許很長時間,到了時間要結束的時候,花朵一個勁的哭,弄的跟孟薑女哭長城似的。
我看了好笑,心裏覺得至於嗎?我跟她總共也沒有說過幾回話,隻不過是經常在她那吃早餐,再有就是打了這麼一場架。她竟然對我這樣,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花朵見我笑,便衝我嬌嗔的說:"你竟然還能笑出來,你知道我們都快急死了!“
我不好意思的說:“給你們添麻煩了!讓你們操心了!”
花朵再次交待我:“你老實呆著啊,別找事!我們在為你跑事!”
我說:”放心吧!我好好的!”
我仍不放心,再三交待不讓她們去求那個城管的頭。
花朵還想說,可是時間到了,看守在一旁催著我走。沒有辦法,我隻能站起來離開。看見我離開,花朵趴到玻璃上哭,弄的心裏挺不是味,非常想去攬她入懷,好好安慰安慰她。
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畢竟我身陷囹圄身不由己。
當我帶著花朵給我送來的吃食和煙回到房間裏後,我沒有回到我的鋪麵上,而是直接坐到了周哥的鋪上。
我把那些吃食鋪開,邀請周哥一塊分享。
周哥自然很高興,我們兩個你一個雞腿,我一個鴨腿的便開始大嚼大咽,吃的滿嘴冒油。
刀疤臉他們氣的大口大口的吸煙,要知道這可是對他們的蔑視,這房間裏的其他人隻要是外麵送來吃的,都會主動送給他們吃,並被他們津津樂道為孝敬懂事。我才不管他們的這一套,別說給他們吃了,就是吃剩下,吃不完的,我喂狗都不給他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