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著車把東麗姐往她的店那送,可是走到半路上,東麗姐說:“你還是直接送我去吧!我不想開車了!”
我有些為難,可我還是答應了。
隻不過,我把東麗姐送到喬東梅小區的門口,我沒有開車進去。
然後我把車停的離小區的門稍遠一些的路燈下的樹影裏等她。
大概一個半小時之後東麗姐從小區裏出來了,我按了一下應急燈。
東麗姐看見後,便朝著走了過來。
她上車後,我拉著她離開了那裏。
我沒有問她喬東梅找她幹什麼,這是人家的隱私,雖然我很想知道。
可是人家想說了可以聽聽,人家不說最好不要亂打聽,這樣容易引起人家的反感。
在路上,我問她:“去哪?”
她說:“去店裏!”
我說:“還去店裏幹什麼?”
她摸了一把我的大腿,然後說:“去找一找我們第一次的那一晚上的感覺!”
東麗姐的這句話讓我熱血沸騰,原本就不能自持的身體幾乎到了忍耐的極限。這一時刻,前麵那些車成了我的障礙,我以從來沒有過的憎恨詛咒著它們。我越是急,它們似乎越不急,就那樣一步一停,跟成心招惹我一樣。
“我恨啊!”我咬著牙說。
“恨什麼?”東麗姐問。
“恨我為啥不長一雙翅膀!”
“嗬嗬!那樣的話,你就成鳥了!”
“成鳥就成鳥吧,成鳥也比在這堵著強,我急啊!”如果不是開車,估計我說出這話的時候估計我已經把東麗姐放倒了。
堵車真是無處不在啊,這麼晚了居然還能堵車,我也真是服了。
我看了一眼東麗姐,東麗姐正看著我。
我沒有吭聲,但眼神裏的渴望相信她已經看到了。
正在我要收回眼光的時候,東麗姐俯下了身子,趴在了我的腿前拉開了褲鏈。
天哪!我嚇了一跳。
沒想到東麗姐竟然變的這麼火爆直接。
這真的很刺激,外麵是堵塞的車,而車裏卻東麗姐按捺不動急迫。
不!這不是地方,我還沒有這樣過。
我擔心被外麵的人看見,如果被發現那得出多大的醜啊!
我立即伸出手去推東麗姐湊過來的臉。
可是東麗姐很固執,一副不可抗拒的架勢。
我們僵持了一會,我最終沒有堅持到底。
我一旦放棄堅持,東麗姐便得逞了。
“噝!”東麗姐給了我一個美妙的感覺。
我不由的環視了一下四周。
這是黑影,除了那些等著疏通的車流和那些走到前麵去看堵塞原因的人在外麵罵罵咧咧之外,再沒有別的。
警察終於來了,開著哇哇哇哇叫的不停閃動著燈光的警車。
他們的到來讓堵塞的車流立刻開始湧動起來,片刻之後車流開始暢通。
當我開車走到剛才堵塞的地段時,兩個車主還在劍拔弩張的對罵,他們誰也不讓誰,似乎把他們的媽和他們家的女性都用上了。
我很不理解他們的這種行為,他們兩個罵架,為什麼把他們各自家的女親人都扯上呢?
不過,這都是一瞬間的事。
我根本就不想關心他們的吵架,他們即使是把他們各自家的女親人拉扯到他們的吵架過程中,又跟我有什麼關係呢?這是一個道德淪喪的時代。
麵對他們的吵架,我不僅沒有像別的車那樣放慢速度以求多看一會熱鬧,相反又加了油門從旁邊超過了前麵的那輛車,然後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