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了清嗓子說:“有意思嗎?你們不覺得你們的行為這是在傷害同學之間的友誼嗎?”
剛才那些喊叫的孩子這一會頭趴的很低,似乎已經羞愧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停頓了一下接著說:“一個拿別人生理缺陷當成自己樂趣的人,是一個低俗的人,是一個道德水準非常低的人,甚至是沒有道德的人!”
我說的非常狠,也許用在孩子們身上不合適。可是我隻想讓他們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從今往後再不這樣做,包括對任何人。我隻想給他們深刻的記憶,從而達到防微杜漸的目的。
孩子們都很懂事,在我的敲擊下,他們站起來跟白果道歉承認錯誤。
白果很大方,一掃剛才惱怒,接受了他們的道歉。
我覺得我的目的達到了,便沒有再往下說這事,畢竟都是孩子,他們做什麼都沒有錯,關鍵需要的是正確的引導。引導的及時,引導的對,他們便不會改正。
風波過去後,我開始講課。
可是我覺得自己始終進了不了狀態,總是忍不住看著白果想著啞巴嬸。
到底詹國才他爹是怎麼禍害了啞巴嬸呢?
這對於我來說是一個謎,一個等待我自己去揭開的謎。
第一節課快要下課的時候,艾雲簡和江碧雲兩個女人來了。
仍然是鎮政府的那個司機開著麵包車把她們送上來的,她們在外麵搖晃門,我出去給她們開門的時候,我看見她們一人掂著一大包東西。她們跟我倒是不見外,見我給她們開門,隨口便讓我給車上她們的被褥拿下來。
我很無奈,但還是按照她們說的,幫她們把那些東西抱到了村部。這讓那個司機看我的眼光頗是異樣,並且還帶著我賺了多大的眼福的羨慕之色。我最痛恨這種表情的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真想對他說,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有本事你也弄個這眼福讓我羨慕羨慕。
我感覺那個司機素質很差,艾雲簡和江碧雲從車上下來到我把東西全部搬到村部,他硬是吸著煙坐在駕駛位上看著我幹,一直沒有下車,好像他的職責就是開車,把人拉到地方,別的事一概不管。他這樣讓我相信他肯定有後台,他的親戚可能不是鎮長便是鎮書記,否則不會這個樣子。按照在單位混的常理,像這這種司機一般都不是司機,他們都是爺。
我把艾雲簡和江碧雲的東西搬下來後,那個司機跟艾雲簡和江碧雲陰陽怪氣的說了句,這裏公野豬可厲害,你倆這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可要小心拱你們的門!
不過,艾雲簡和江碧雲也沒有饒他,也回了他一句,隻要你不來,這裏的公野豬都可安生!
那個司機也沒有沾到嘴上的便宜,隻好不甘心的開著車走了。
其實,我就是一個支教老師,按說這裏跟我就沒啥事。我隻用幹好我的本職工作就好了,至於別的我根本就不用管。可是學校就在村部,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這要是不管吧,趁的自己的人品也不好。再者,支教到最後還得需要鄉裏下鑒定。跟她們搞好關係,也是應該的。也就是搭把手抬抬手的事,反正也累不著,再者,這院子裏就我一個男人,孩子們一旦放學回家,便沒有人再搭理我。這兩個女人住進來也就熱鬧起來。何況這兩個女人又不是長相老醜,這樣又能維持關係,又能跟她們說笑,我何樂而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