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不加思索的說,用皮帶!她們兩個一人拿一根皮帶打那個村官!
我聽到這裏心裏不由的一緊,條件反射般的閃現出一個念頭,難道江碧雲和艾雲簡都是有施虐傾向的女人呢?
大頭似乎已經陷入了對那件事的回憶中,不等我問,他自己自顧自的說,我一開始也不知道,隻是有一回夜裏俺夜裏起來尿,看見村部這裏還亮著燈,便以為村官在村部看電視,我想著來趴門縫裏蹭電視看,尿完後便摸到了村部亮著燈的這屋門外。剛走到門外,我便聽見了皮帶抽到身上的響動。我對這動靜非常熟悉,我調皮,俺爸沒出去打工之前,我惹他生氣後,他便拿著皮帶抽我的屁股,那聲音就是這樣的。我貼著門縫往裏一看,這下更鑒證了我的猜測。原來屋裏艾雲簡和江碧雲手裏正拿著皮帶抽打著村官。把村官抽的呲牙咧嘴的,樣子看著痛苦的要死。盡管這樣,可嘴裏還是很享受的喊著謝謝主人,謝謝主人。那樣子就跟他在求江碧雲和艾雲簡打他一樣。後來,江碧雲和艾雲簡嫌玩的不過癮,竟然用皮帶勒著村官的脖子,還用腳踩村官。她們越是打的很,那個村官越高興的很。
最後,江碧雲用皮帶勒住村姑使勁拽,而艾雲簡拿著皮帶猛抽村官。
村官興奮的直叫喚,江碧雲還嫌不狠,幹脆穿著鞋騎到了村官的身上,不管不顧沒頭沒腦的一邊用皮帶狂抽,一邊狂墩亂顛,把村官向富克弄的叫喚的更厲害。
後來,艾雲簡也仰著脖子往後仰,硬勁著脖子挺直著身子叫……
那頭江碧雲用皮帶勒向富克的手也加了勁,把向富克勒的直翻白眼,手抓著皮帶彈騰著腿,一副快要憋死掙紮的樣子。這一會艾雲簡隻顧自己往後仰脖子,根本就顧不上他。江碧雲也拽著套在向富克脖子裏的皮帶隻顧低頭使勁拽,一直到向富克勒死伸直了腿還在使勁拽。
後來,艾雲簡緩過勁來見向富克不動也不吭氣了,這才翻身下來,一喊江碧雲,她倆這才發現向富克沒氣了。嚇她倆又喊又叫,按著向富克又是按又揉,可是折騰了半天向富克也沒有一點動靜。
她倆傻眼了,嚇的坐在地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點門也沒有。
過了一會,艾雲簡對江碧雲說,咱倆不能在這裏坐以待斃,咱倆現在最好趕緊離開,隻要咱倆不在場他們就找不到咱倆的事。
江碧雲凡事都聽艾雲簡的話,一聽艾雲簡這樣說便立即響應。
兩人慌著把向富克屋裏收拾了一遍,把凡是跟她們有關的東西全部收拾了一遍,包括她們遺落的每一根毛發。她們收拾完後一看再看確認沒有一絲涉及她們破綻的跡象後,這才從向富克的屋裏撤了出來。並且兩個女的也顧不上害怕連夜便出了山,造成一副沒在村裏過夜的假象。
第二天,她們倆個又從鎮上回到了村裏。兩個女的順著路走過來,便不停的跟路上碰到的村裏人主動熱情打招呼。
兩人到村裏後,這才裝著發現向富克死了。在村部大喊大叫的跟瘋了一樣喊人報警,鎮上的派出所派人來了以後,按部就班的查勘了現場,提取了現場的證物,又詢問艾雲簡和江碧雲她們之後便離開了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