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她們兩個女人在我跟前根本形不成威脅,戰勝她們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可是我不可能用強,對於女人這樣做,那簡直是不解風情了。人家在給你開玩笑,你怎麼可能會當真的反抗呢?
可是這樣以來,她們便占了上風。
江碧雲一上來便截住了我的去路,艾雲簡跟著便撲了上來,手伸著便往我胳肢窩裏撓。
我不怕癢,任由她撓。
她見我沒有反應,手便伸到了下麵。
她的這個動作讓我想起了很久以前看的一個黃笑話,說的是在陝北黃土塬那一帶,舊社會經常鬧土匪,這一家有個傻兒子,他娘給他娶了媳婦,可是他那個傻兒子不會跟媳婦辦事,很久沒有懷上孩子,他娘急著抱孫子,便教他該怎麼跟媳婦辦事。
她把傻兒子和她媳婦喊到跟前麵對麵的教,她讓她媳婦和她傻兒子脫了衣服。
然後指著傻兒子的下麵說:”你這是鳥兒!“
她又指著媳婦的下麵對傻兒子說:“這是鳥窩,晚上土匪來了,鳥就該回鳥窩裏睡覺!你要是不讓它回窩,土匪就該把它搶走了!”
傻兒子一聽急的直嚷嚷:“那怎麼辦啊?那怎麼辦啊?”
她說:“娘夜裏就在外麵給你看著,要是土匪來了,娘就喊土匪來了,你就讓你的鳥回鳥窩睡覺。我要是在外麵喊土匪走了,你再讓鳥出來!好不好?這樣土匪就搶不到它了!”
傻兒子甩了一把鼻涕高興的說:“好!我聽娘的話!”
她摸了一把傻兒子的頭說:“乖!這是娘的好孩子!”
到了夜裏,她早早的就趴到了他兒子的窗戶下麵喊:“土匪來了土匪來了!”
傻兒子跟他媳婦也脫了衣服等著,一聽他娘在外麵喊,趕緊趴到她媳婦身上,把他的鳥放回到了她媳婦的鳥窩裏。
他剛放好,他娘在外麵又喊:“土匪走了土匪走了!”
傻兒子趕緊又照著他娘的話把鳥兒從鳥窩裏放了出來。
這時候,他娘又在外麵喊:“土匪來了土匪來了!”
傻兒子又把鳥放到了鳥窩裏。
她又在外麵喊:“土匪走了土匪走了!”
傻兒子立即又讓鳥出了鳥窩。
如此三番五次之後,不等她在外麵再喊。她那傻兒子在裏麵衝她喊道:“娘娘娘!不好了不好了!”
她嚇的一驚問道:“咋了咋了?”
傻兒子在裏麵喊:“鳥吐了!”
我想到這個笑話後非常想笑,再加上艾雲簡這個動作,我不由的大笑了起來。
我這一笑把艾雲簡給笑迷了,她停住手問我:“你神經了?”
我被她的樣子逗的笑的更厲害。
“你看看他這是怎麼了?傻了吧?”艾雲簡被我笑的莫名其妙的指著我跟江碧雲說。
那表情簡直是意外極了,這根本就不是在這種情況下的正常表現。要知道艾雲簡的動作可是極具挑逗性啊!在這種動作下隻可能發生兩種情況,一種是順水推舟,一種是激烈共鳴。可是我卻是這種瘋癲的表情,這確實是嚇著她了。
“小鐵!你可別嚇我們啊!好端端的你笑什麼啊?”江碧雲也是一臉的意外。
我克製了克製自己,這才停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