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被這個黑人送金鏈子送的多了,便漸漸改變了對黑人的看法。
後來,白蓮和白梨知道這條捷徑後,便也跟著去了秦淮河畔KTW當小姐。
我雖然知道她們在外麵幹這個改變了人生,改變活著的狀態,可是這畢竟不是長計。
我就是這麼一個愛瞎操心的人,從我得知啞巴嬸這三個閨女以這種狀態在外麵掙錢後,我的心就一直為她們揪著。
詹國才雖然躲著我,可他畢竟是這裏的村支書。
他躲不過去,他硬著頭皮也得來。
其實,上次計劃生育檢查時他已經來了。不過,當時隻顧迎接檢查,他忙的也顧不上躲我。
現在該走的都走了,他來村部不得不麵對我。
他似乎是對我救他的事並不領情,仍然是一副尿不淨的屌樣子。
不過,我也沒有跟他計較。
隻要他不跟再來上次的偷襲,我便能容忍他。如果他幹再那麼玩,我一樣饒不了他,這是我做人的原則。差不多就行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做人不能撐的太滿,不然路會被走絕。
雖然我這樣,但是我聽了曲榮給我講的啞巴嬸的事後,我還是替啞巴嬸打抱不平。我覺得詹國才他爹害了啞巴嬸,他們對啞巴嬸有虧。
我趁村部沒人的時候,走進了村部辦公室。
詹國才看見我進去,下意識的站起來往後躲。
我見他這樣,便沒有再往裏走。
便在門口停下來靠著門點了一根煙,本來想扔給他一根的,但想想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便先吸了一口煙又吐出來後說道:“我覺得你們家對啞巴嬸家有虧,你得補償她們!”
“補償她們?為什麼?”詹國才一聽伸著脖子說。
“你不覺得你爹把啞巴嬸禍害的不輕嗎?”我沒有看詹國才,隻是輕飄飄的問。
“談不上禍害吧?要不是我爹,她能有閨女?”
“你看看你說的話,這不都是他媽的屁話嗎?即便是說的,可你想沒想過,那是你妹?”
我極看不慣詹國才的這種態度,頓時便有些惱火的說。
“就算是有我爹的種,可也有別的不是!這又不是我爹一個人的事!”詹國才不服氣的說。
“可他媽就你當了村支書!怎麼?你不想管?”我吼道。
“你看看咱們不是在說嘛?你生啥氣去?”詹國才一看我惱了,他立時軟了下來。
“我覺得你應該給啞巴嬸弄個低保,然後把她家定為貧困戶!”這是我早已經替啞巴嬸打算好了,就是等著詹國才來交代他辦的。
“可是現在不好辦啊!沒有低保名額,而且,貧困戶都已經定了,不好改啊!”詹國才臉上露著難色無比的難為的說道。
“你好跟我說這個,你還在我跟前裝為難,說啥沒有低保名額,貧困戶都定了!你他媽的少給你那幫七大姑八大姨四大妗子六大舅的親戚定兩個什麼都有了!我不管你怎麼辦,你必須給啞巴嬸定上,否則我饒不了你,你聽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