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準備付諸實際行動要給啞巴嬸提供幫助的時候,啞巴嬸的閨女們回來了,白桃,白蓮,白梨全都回來了。
說實話,從曲榮跟我說過啞巴嬸的事後,我一直幻想著她生的這三個閨女。我總是止不住的幻想著她們的美麗,期待著見到她們。
回來的那天她們每個人開了一輛車,在她們的身上我已經看不出任何關於關帝廟的影子,如果我不是從曲榮那裏得知她們很早就輟學的話,我根本就看不出她們跟輟學有什麼瓜葛。
她們都很洋氣,一種來自於大城市的洋氣。當她們踩著高跟鞋行走在關帝廟的那條唯一的大道上時,她們多姿的背影絕對是當地的一道風景。
白桃的頭發是酒紅色的,白蓮的頭發是金黃色的,白梨的頭發是咖啡色的,唯獨沒有一個保持黑色的。
這讓我有些失望,我覺得最起碼不應該丟棄根裏的顏色。
她們每個人長著一張麵孔誰也不像誰,這跟一個爹娘老子的姊妹們是有區別的,但是都非常漂亮,而且她們共同有一個特點,那就是白。我想,這可能才是啞巴嬸身上唯一遺傳給她們的共同點吧。
啞巴嬸這三個閨女回來後,大張旗鼓的給她蓋了一幢全村獨一無二的三層小樓,前麵是大片的厚玻璃,外麵牆上貼著白瓷片,樓頂是紅色的瓦。這棟小樓就像關帝廟標誌性建築一樣聳立在村子裏。啞巴嬸家住在通往鎮上的橋邊,這是整個村裏人外出的必經之路。啞巴嬸他閨女們給她蓋好這幢小樓後,她經常搬個椅子坐到門口看著從門前經過的人,每當碰見人跟她打招呼,她那張臉便綻放出驕傲的笑容。
在白桃,白蓮,白梨回來的這段日子裏,閑暇的時候,她們會結伴沿著那條繞村的河往上走,手裏掂著各不相同的高跟鞋,然後赤著光腳往前走。
我有時候坐在上遊擺在河中一溜當做橋的大青鵝卵石上會碰到她們,或許是我知道她們從事的職業,也知道她們通過什麼方式掙的錢。
我不得不承認我看她們的時候,我的眼光是齷蹉的。
雖然我看她們的樣子很齷蹉,但是我不得不承認她們確實屬於美女的序列,除了頭發的顏色有些與眾不同外,別的還真挑不出毛病。
或許是她們見慣了我這樣的男人,她們對我視而不見。表情淡泊的從我身邊穿越,然後一直往上,隻留下一溜靚麗的背影。
對於她們對我的這種漠視,我不由的再一次感到失望。
在我的眼裏,她們應該劃歸到風塵的範疇,可是她們在我跟前表現的神情卻看不出絲毫這方麵的跡象。
我覺得她們應該是放蕩不羈風騷無邊風情萬種的,她們應該以她們職業的特點對我報以職業性的挑逗,比如熱辣勾魂的眼神,還有搔首弄姿的表情,以及放蕩形骸的姿勢,可是都沒有,她們視我如空氣。
這讓我懷疑她們在外的工作狀態,像這種狀態怎麼可能掙到錢呢?生意是和服務態度以及職業操守相輔相成的。
於是,我想到了一個詞雙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