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在她們心裏有一種道德的溝壑,這個溝壑是界限於她們南下的城市和家鄉的。在南下的城市裏,她們可以是千姿百媚千麵百變的,可是在家鄉在關帝廟她們是矜持的跟她們從事的職業和掙錢的方式有著千差萬別的。
直接一點說,她們隻服務於南下的城市,而在家鄉,在關帝廟,在我的跟前她們是正經的女人,她們不是通過金錢就可以得到的。
其實,在我從曲榮嘴裏得知她們的事後,我對她們是懷揣著敬仰之情的。她們為了自己不幸的母親外出打工,想通過勞動致富改變家裏的麵貌,這是非常值得讚許的。
但是當她們麻木的從我身邊穿越之後,我竟然滋生出了一種仇視。
我向來對那些無視我存在的人不抱有好感,她們的無視隻能讓我不屑。即便是原先的那種敬仰早已隨著她們對我的無視蕩然無存。我討厭嬌柔做作的人,盡管她們處於保護自己的隱私,畢竟我是知道她們是靠什麼致富的。
如果不是白果的話,我想我跟她們可能就會在這種不屑中自生自滅老死不相往來。可是因為白果,我還是結識了她們。
有一天上午下課後,方紅又喊上我玩老鷹捉小雞的故事。
對於難纏的方紅,我最好的選擇就是配合。
我知道我拒絕不了,所以幹脆爽快的答應了。
當然,扮演老母雞角色的依然是我。
在我後來對關帝廟支教的這段日子的回憶中,根本就沒有當過老鷹的記憶,並且一次也沒有。
麵對靈活凶猛的老鷹,我雖然拚盡所能也沒能阻擋住方紅扮演的老鷹把我身後的小雞一個一個抓走。
方紅依舊像每次勝利後表情笑話我說:“看看你這隻笨老母雞,看看你是怎麼當的母親?連自己的孩子都看不住,真是失職啊!”
我無奈的認栽道:“不是我無能,是你太狡猾啊!”
一聽我說這,方紅笑的直不起腰。
往常都是她跟孩子們笑,但是這一次大門口也有人笑。
我扭頭一瞅,原來是白桃,白蓮,白梨手抓著大門上的鋼筋在笑。
或許出於對她們的不屑,我漠視的扭轉回了頭。
“大姐!二姐!三姐!”白果看見她的姐姐們歡叫著便跑了過去。
聽了白果喊她的姐姐們,我不由惡毒的想起了豬八戒撞天婚時的那幾個姐妹。
“開開門!把門打開!讓我們進去,我們也要玩!”白桃,白蓮,白梨在外麵一臉喜色的衝白果說。
白果扭回頭看著我和方紅,我想以正在上課來拒絕她們的進入。可沒等我說話,方紅便大方的開口了:“好的!讓她們進來吧!”
我不知道方紅她出於什麼目的,可我也說不出什麼,隻好麵無表情的走過去把開了鎖。她們根本無視我的表情,一見我開門,呼啦一下便進到了裏麵,跳著蹦著便到了孩子們的跟前